沈衛東告訴沈確,上次在客船上動手的人被抓到了。

一番嚴刑拷打之後,供出幕後主使是二少沈俊。

“少帥,他們太過分了,一個兩個的,都想置您於死地!”

沈確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染上嘲弄和諷刺。

“嗬。”

“爺,咱得報仇!您想如何做?”

沈確伸手摩挲著下巴,眼神陡然變得淩厲。

“既然他先天不足,不如幫他一把。”

然後低聲吩咐了沈衛東幾句。

……

傅南舟的人全力尋找陳傑的下落。

終於得手。

現在把人壓到了傅南舟麵前。

“三爺,三爺啊!救命,救命啊。”

陳傑被人囚禁、折磨了快兩個月,也沒搞清楚自己得罪了誰。

“鬼嚎什麼?”

三斤踹了他一腳。

“三爺有話問你,你照實說。”

陳傑點頭如搗蒜。

“是,是。”

傅南舟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陳傑,你最近一次和汪裕玲在一起是什麼時候?”

自己和汪裕玲的事情傅南舟早就知道。

他突然這麼問估計跟那晚的事情相關。

陳傑現全身都是傷,加上剛才三斤那不客氣的一腳,疼到他五官都扭曲了。

有刀子弄的,鞭子弄的,還有些……

唉,不提也罷。

“這都多久的事了,我哪能記得。”

“你可知道我的人找到你之前,你在誰的手裏?”

傅南舟還以為陳傑跑了。

沒想到就在眼皮子底下。

龍影會的暗衛幾乎把江城翻了個遍,才找到這個家夥。

“誰?孟家?”

陳傑想來想去,覺得最近給他銀子花的人,有最大嫌疑。

傅南舟心中一驚。

孟婉?

傅南舟立馬嗅出一絲陰謀的味道。

“你自己的主子,你真不知道?”

陳傑仔細一想。

難道是汪德海?

現在想想還真是,隻有汪德海手下的人跟他一樣變態。

陳傑想到這幾十天生過的,打不死。

羞、能羞死。

“三爺,三爺您得救我啊。您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您。”

接著陳傑將孟婉拿錢請托他辦的事告訴了傅南舟。

“也就是說那天你的確見了汪裕玲。然後呢?做了嗎?”

陳傑似是在回憶那一晚,眼睛裏露出邪淫。

全然忘了汪裕玲現在名義上還是傅南舟的妻子。

“那女人半推半就的,被弄了好幾次。”

陳傑一臉得意。

傅南舟的眼神平靜無波,又問:

“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陳傑想了想。

“我累趴了,她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半夜?”

傅南舟想:如果是半夜的話,那汪裕玲是趁自己未醒,爬上了自己的床。

“那晚之前,你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她早失身於你,是嗎?”

眼見傅南舟的眼神複雜,似是壓抑著什麼巨大的情緒波動。

“那是自然。她跟我好了兩年多了,您不是早就知道的嘛。上次您安排我去訂婚宴現場鬧事,我隻是礙於您的麵子。才沒有當眾說出她與我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