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舟親了一下星沉的額頭。

小丫頭沒有任何反應。

還在生氣?

“是你說要永遠跟小叔叔在一起的,對不對。”

傅南舟將她打橫抱起來,跌跌撞撞地,居然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兩人一起跌進柔軟的大床,星沉墨色的長發鋪滿了枕頭。

接下來。

那瓷白瑩潤的小臉,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露在睡衣外的藕臂和細白的小腿。

每一幀,每一寸。

都灼燒著傅南舟殘存的意誌。

傅南舟喉頭一滾。

俯下身去,在星沉身上,一路落吻。

眉心,鼻尖,櫻唇,雪頸……

“星星,做小叔叔的女人好不好?”

沒有回應,也沒有反對。

“不要喜歡沈確,和小叔叔永遠在一起。”

傅南舟重複著這句話。

手忙腳亂地拆開了最美的禮物。

身下撕裂的疼痛傳來,吃下安眠藥的星沉猛然醒來。

意識到在發生什麼。

星沉激烈的反抗著。

“傅南舟!你在幹什麼?放開我。你清醒一點呀。”

身下的人忽然有了動靜。

這對於處於亢奮狀態的傅南舟來說。

無疑是一種更大的刺激。

“不~~,不要。你放手,放手……”

星沉被嚇壞了。

“別碰我,別碰我,求你了。”

血液在沸騰,身體在叫囂,傅南舟此刻在藥物的影響下,失去了所有理智。

憑著本能,遵從本心。

……

一切結束。

傅南舟沉沉睡去。

星沉慌亂地爬下床,撿起自己的睡衣,跑回自己的房間,反鎖上了門。

她此刻雙腿打顫,小腹也有些墜痛。

可是她更害怕。

她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自己怎麼突然出現在了傅南舟的床上。

剛才傅南舟為什麼對自己做那樣的事?

她緊緊抱著被子。

縮在床鋪的一角。

……

汪裕玲回來的時候,發現傅南舟赤著身體躺在床上。

而床單上還有一些鮮紅的斑駁。

“這……?”

她來不及細想出了什麼紕漏。

到底是哪個賤蹄子代替她爬了傅南舟的床。

但是很顯然她得先過掉老太太那一關。

她快速剝光自己,躺在了傅南舟的身邊,給兩人拉上了被子。

次日一早。

一聲響徹整個主樓的“尖叫。”

下人們就都得知了,昨晚三爺和汪小姐真正圓房了的事。

“這不可能。”

傅南舟的頭還是疼的。

但是昨晚自己喝的是茶,不是酒。

怎麼可能會把汪裕玲給睡了。

他印象中,明明是……

不。

他不能說。

很快老管家福伯就道出了原委。

這就不得不誇一誇老太太神機妙算了。

就知道傅南舟不會輕易認下這事兒。

所以福伯將致幻劑是老太太安排的這事兒,直接做了彙報。

“致幻劑?”

傅南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但聽名字就極讓人不舒服。

“這是西洋玩意兒,會讓人短時間陷入思維的混亂。老夫人這也是為了讓三爺盡快擁有嫡長子。”

“你的意思是我會把汪裕玲當成別人?”

傅南舟覺得完全不能接受。

“正是。”

福伯明白,傅南舟被老太太的一番陽謀給弄得措手不及。

“星星呢?”

傅南舟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昨晚,星沉小姐服下了安眠藥,睡得很沉。袁媽進去伺候的時候,人都還沒有醒。”

“安眠藥?”

傅南舟已經出離憤怒了。

“三爺別著急,隻是微量的。老太太隻是怕打擾了她的計劃。”

說到這裏,福伯有些納悶。

按理說藥的劑量是洋醫生開的,很精確。

不是說半夜會醒嗎?

看來這洋人的藥。

有時靠譜,有時也不靠譜啊。

“此事不要聲張,特別不能讓星星知道。”

傅南舟聽說星沉還沒有醒,那應該還沒有傳到她耳朵裏。

“這怕是不好辦。老奴盡力。”

傅南舟凝著白色床單上那紅褐斑駁的痕跡。

雙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沿。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