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你,就像風雨飄搖的世界裏開出的嬌花。小小的一朵,卻給了我最美的震撼。”

……

沈衛東這邊查到傅南舟居然選擇和傅鴻澤聯手。

“少帥,傅鴻澤是二房的人。這兩人怎麼會攪在一起。”

沈確:“知道他們下一步動作嗎?”

沈衛東:“探得的消息有限。不過最近隸屬二房的碼頭頻頻出事。據說已經引起了老太太的關注。”

沈確:“嗯。沒有了?”

沈衛東:“還有個小八卦,不知道少帥是否感興趣?”

沈確白了他一眼。

“先前有一位姓白的小姐跟在傅家大爺傅梓驍身邊。但最近這位白小姐卻和傅鴻澤打得火熱。”

沈確閉上眼睛,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沈衛東就知道這不是少帥感興趣的內容。

多嘴。

……

傅家老宅。

傅立新,管理著傅家旁支中比較顯赫的一支。

罕見地,在非家族會議之期,拜訪老太太林越秀。

“老夫人。”

傅立新躬身行禮。

他比林越秀還要虛長幾歲。

但先家主嫡妻的身份在這兒,林越秀受得起他的禮。

“立新大伯,可真是稀客啊。”

“沒能時常來探望,還望老夫人莫跟立新計較啊。”

林越秀請傅立新落座,並吩咐下人們看茶。

“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咳……”

傅立新眼神示意林越秀屏退眾人。

“都下去吧。”

林越秀一開口。

餘媽領著在屋子裏服侍的下人們離開。

“老夫人。傅某今日來,隻為……投、誠。”

傅立新來到林越秀近前。

“喔?立新大伯不用打啞謎。現在隻剩你我二人,您有什麼話直言便是。”

林越秀挺過了這個冬天,身子卻大不如前了。

她不想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浪費一點點精力。

她的目標,隻有一個。

讓傅南舟順利繼承家主之位。

“老夫人可知傅南舟在暗中運作的事?”

傅立新壓低了聲音。

“他前些日子借外出之便,聯絡了傅家好幾個旁支。以老爺子遺產為餌,希望他們在恰當的時機,聯合起來推選傅鴻澤做家主繼承人。”

“你、說、什、麼?”

林越秀一字一頓,手中剛端起的茶盞歪斜顫抖了起來。

“此事當真?”

傅立新點頭。

林越秀陷入沉思。

傅立新他們那一支發展到現在,也算富庶,地位顯赫。

一旦家主之位的繼承發生異變,他們會率先獲益。

這些都隻是傅立新的一麵之詞。

不可輕信。

傅立新也是有備而來。

“所以我說來向老夫人投誠。傅南舟做這件事一定有他的動機。不然您幫他籌謀多年,他怎麼可能在家主之位唾手可得之際,讓全數家產落入二房手中呢?”

聽聞此言,林越秀覺得傅立新的話有了一些可信度。

動機?

傅南舟怕不是瘋了?

想將他那齷齪心思擺到台麵上來了吧?

“你想得到什麼?”

林越秀從不敢忽視傅家旁支任何一支的野心。

“不瞞老夫人。傅某願助老夫人一臂之力,不僅不會幫助傅南舟推舉傅鴻澤的計劃,也不會肖想那家主之位。但傅某的確有所圖。”

傅立新又再次壓低聲音。

“我要那份秘密寶藏的一半。”

林越秀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嗤笑一聲。

“嗬,你不僅情報了得。胃口也是不小。”

傅立新其實對此也是偶然得知。

至於個中詳情,他覺得老太太定是唯一掌握線索之人。

“那老夫人的意思呢?”

傅立新覺自己開出的條件還是誘人的。

隻要他聯合傅家旁支,支持傅南舟的計劃。

那林越秀的全盤算計將會落空。

這個女人如今沒有了軍政府的娘家哥,早就不該如此囂張了。

“如你所願。”

林越秀有什麼不敢答應的。

那筆她都沒見過的財富,說不定隻是水中月,鏡中花。

這個時候放出來吊著傅立新的胃口,也算是正中下懷。

與此同時。

林越秀還有了一個更為大膽的計劃。

“立新大伯也別高興滴太早。此事涉及傅家最高機密。且牽扯到一個人。”

“誰?”

傅立新今天就是來套消息的。

林越秀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