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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棒梗兒你怎麼了?”

一進門,俏寡婦就看到自己兒子滿手是血的在那發呆。

“媽,奶奶好像變了,都不在乎我了。我偷東西被人打折了腿,她都不管我!”棒梗吐出幾個字,顯然很是不開心。

“你奶奶就是那樣的人,自私自利,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棒梗你記住,隻有媽是最愛你的!”

“來,棒梗,媽帶你去醫院,應該可以接好骨頭。”

秦淮茹盡管人盡可欺。

可禽獸對禽獸,虎毒不食子,對這個小雜種看的還是挺重的。

“真的嗎?”棒梗本來失意的臉色,瞬間燃起希望。

如果不能快樂的在陽光下奔跑,不能肆意的在隱蔽角落偷盜。

不能讓四合院眾鄰裏們聞風喪膽,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人活著就是要有信仰,不然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作為天生壞種的棒梗就是個中翹楚,他的一生注定要與其他人不同。

“當然是真的,媽還能騙你嗎?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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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休養,還好治療的及時,不死戰神棒梗滿血複活。

別問,問就是小孩子身體好,恢複的快。

“奶奶,我餓了...”棒梗拄著拐杖走到她麵前。

出院以後,棒梗還是非常依賴賈張氏。

對著這個無條件維護自己的奶奶,他還抱有心存幻想。

要知道以前自己不論闖了什麼禍,奶奶不分緣由,總是第一時間為自己開托。

現在卻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這讓他心裏落差感很大,很是不舒服。

“餓了找你媽。”賈張氏頭也沒抬,隨後應付。

“我媽不在家,等她回來要好久了,我現在就餓!”棒梗委屈巴巴的。

“那就去偷,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賈張氏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棒梗聞言撓了撓頭。

也是,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不偷東西幹嘛呀,況且這幾天在醫院養著,手都癢癢了。

再不偷,經驗點都要掉完了。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有熟練度的。

於是,棒梗拄著雙拐,走出家門。

周圍鄰居一看,這偷雞摸狗,鼠竊狗盜之輩回來了,皆是警惕的看著他。

而對門兒何雨柱家又上了鎖,實在不好下手。

總不能大白天的,在鄰居們眾目睽睽之下砸門吧。

那就不是偷盜了,那是打家劫舍。

前院兒,後院兒又轉了兩圈,實在沒有機會。

他這張臉現在是移動的logo,誰見著誰都防範著。

“唉...”

不禁的歎了口氣,這年頭,生意不好做啊。

無奈,隻能轉戰他處。

七拐八繞,總算找到一戶人家。看起來沒人,裏麵條件也不錯。

偷偷將門撬開了一條縫兒,還沒等看清裏麵的擺置,他直接就傻眼了。

隻見一條大狼狗,正吐著猩紅的舌頭看著他。

狼狗呈坐立姿態,竟有將近一米的高度,那爪子比小孩的手都大!

赤目獠牙、虎視眈眈、猙獰凶猛!

“關門!”

第一時間,棒梗嚇了一大跳,就要把門關上。

但狼狗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一個猛子就撲了上來。

“吭哧!”

那銀光森寒的獠牙就咬上他的胳膊!

緊接著,狗頭左右搖晃,不停撕扯他的血肉!

棒梗吃痛,劇烈掙紮,嗚嗷喊叫。

這時周圍鄰居也看到了,不過都沒管。

雖然不熟,但這張臉在這片還是很有辨識度的。

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標誌的西瓜太郎發型。

種種條件都確認無疑,就是那個小偷!

棒梗見他們冷眼旁觀,當下也不再哭喊,就要自救。

狼狗的牙齒已經狠狠嵌入他的骨頭,卡的死死的。

除非讓它主動鬆口,否則靠小孩兒的力量很難掙脫開。

靈機一動,他依稀記得聽見大人們說過,狗的鼻子最是敏感與脆弱,當下便有了主意!

身子不再向後劇烈掙紮,那樣隻會讓狼狗咬的越來越興奮。

他弓起了身子,直接張口,用那殘缺不全的牙咬上它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