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絕殤等人早就在幾天前就在開元魔域的一處分院裏住下了,經過
屬下的打探和自己的分析,確認自家的女人是在東方無疑了,不過縱使
是長年在東方的魔域下屬也不能確定她的具體位置,因為各種答案都有
,什麼被東方的皇帝接進宮裏專門為她修建的小築裏住著,還有說是住
在太子府裏的,甚至還有說是她嫌麻煩就力排眾議住在酒樓裏了……
想不到得知心心念念的人在東方,到了卻不知道她具體的位置了,不過
這怎麼能難得到南宮絕殤呢!
既然她想和自己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他就好好的陪她玩玩,起身勾唇踏
步帶著封鈺軒兩人向外走去,衣袂翩然的身影朝皇宮的方向消失不見了
……
至於夜白到底身在何處,其實那些消息亦假亦真真真假假的才讓人猜不
透,她當初就是故意讓人放出這消息的,那三處都是她的住處,任君挑
選,或許今天住在皇宮裏明天就住在酒樓裏了,反正她的住處是不定的
!
一酒樓後院,敞開的房間裏一個身披雪白貂裘皮的女子手拿著一本未翻
幾頁的書就那樣側著頭靠在軟榻上睡著了,一頭濃密黑亮的青絲就這麼
不俗不紮的披散垂落在榻旁。一陣寒風襲來,青絲飄動著,一絲絲的輕
盈而唯美,有些散落在了女子的臉上,有些散落在那絨動的貂裘上。
許是被這寒風給吵醒了,女子臉上濃而密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的睜開了
雙眼,水潤豐腴的櫻唇蜻蜓點水般的擦過了那雪白如斯的貂毛,女子雙
手撐榻披著貂裘赤腳踩在地上的毛毯上望著窗外。
這是一聲驚呼傳來:“主子,你怎麼能不穿鞋赤腳起身呢?而且窗戶也
不關,生病了怎麼辦!真是的,屬下一不在身邊你就又這樣了!”
一個鵝黃可愛女子手上端著點心和茶杯快步的走來,望著床邊站著的女
子皺了皺眉,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拿著地上的鞋子不由分說的將那
女子按著坐了下來,嘴裏還不停的囑咐著她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最後依
然會加一句這是皇後吩咐的,頓時讓坐著的女子無奈的笑著完全不能回
一句。
女子的鞋子並不像那些管家小姐般的用粉紅繡花什麼的,那樣的她一向
不喜歡,覺得太豔俗了,而她的所有東西上到衣物首飾下到家具擺設都
是按照她的要求專門定製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統一的月白色,上麵簡單
的繡了一絲古老的圖騰,看起來既不顯得單調又透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那鵝黃女子將一旁的外袍給女子穿戴整齊,並習慣性的拿出一根簡單的
鏤空白玉簪,將女子的青絲一部分用這簪子挽起固定在頭上,剩下的隨
意的披散在腰際,因為女子的皮膚很好再加上她不喜歡在臉上塗塗抹抹
的,總之就是嫌麻煩,所以這化妝的工序她從來都不進行。
撫了撫耳旁飄起的青絲,站在床邊雙手端著那熱氣騰騰的茶,女子一口
沒一口的品著,不知在想些什麼,又是一年,她還記得那年的冬天自己
就是在這個時候痛的死去活來的,腦中浮現一個肉呼呼的麵孔,女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