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弟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兩顆長得凶神惡煞的腦袋,王招弟迷糊的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做夢。
其中一個驚喜的叫道:“醒了醒了,這秦獸醫的藥管用了。”
另一個也驚喜的說:“總算沒白花這七個銅板。”
王招弟還迷糊的腦袋被這兩個響亮的聲音炸得腦袋嗡嗡嗡的。
這......不是做夢?
王招弟隻感覺心肝脾肺腎都疼。
最疼的是右腹。
喉嚨幹澀,想喝水。
王招弟張了張嘴巴,“水~”
咦?怎麼會沒聲音。
又用盡全力的說:“水~”
還是沒聲音。
兩顆腦袋看著她,就是不動。
吳三詢問道:“大哥,她是不是在說話?”
吳二一拍吳三後腦勺,“她叫俺們倆滾,還不走?”
吳二說完轉身往外走去。
吳三一步三回頭的也跟著出去了。
王招弟:我TM......
王招弟還沒來得及細看周圍,精神不濟又昏睡過去了。
屋外吳三說:“大哥,這娘們咋那麼狠,連自己都戳。”
吳二撓了撓頭,“俺也不知道。”
吳三繼續問:“大哥,這娘們性子烈,不肯做俺倆媳婦兒,肚皮又傷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懷崽?”
“不行就把那個小崽子留下,把她賣了。”
“大哥,這小崽子怕是有五歲了,已經記事兒了,怕是養不熟啊。”
吳二思索一會後才悠悠的說:“她今日醒了,讓她挨一挨,明日再請秦獸醫來診一診。”
“中,那俺上山砍柴去了。”
“嗯,去吧。”
……
王招弟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頭發白灰相間,一臉苦相的老頭。
隻聽老頭說:“醒來就沒事了,不過肚皮傷了,怕是不能生崽子了。”
王招弟:所以?右腹疼痛是怎麼回事?自殺?他殺?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老娘不是趕上穿越大軍了吧?
王招弟感覺嘴唇也疼痛,估計已經幹裂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出血。
還是想喝水。
拚命張口說:“水~”
秦大夫看向王招弟,哪知吳三大嚎:“秦大夫,真沒治了?”
王招弟:我TM......
秦大夫捋著稀疏的胡須,搖頭晃腦的歎息,“老夫醫術淺薄,無能為力。”
吳三扭頭看吳二,“大哥,秦大夫說的啥意思?”
吳二:“俺也不知道。”
王招弟聽得隻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