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話音落下,幾個徒弟就帶著禮物給傻柱拜年。
劉嵐看到秦淮茹,嘴角帶著嘲笑,“幹什麼啊,大過年的你一大早就來我師父門口討飯吃,晦氣不晦氣,趕緊走。
師父,過年好!”
小胖馬華放下手裏的禮物,“師父過年好。”
“嗯,過年好,都進屋吧,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劉嵐,你也不是外人,洗幾個蘋果,弄點瓜子咱們聊聊天。”
秦淮茹站在門口於冷風中瑟瑟發抖。
家裏揭不開鍋,傻柱又不搭理他,隻能像傻柱說的那樣,晚上再過來。
傻柱家裏存備不少好吃的,招呼趙軍兩口子,一起吃吃喝喝。
屋裏熱鬧的氛圍,跟死氣沉沉的大院形成鮮明的對比。
許大茂聽著傻柱家的熱鬧,心裏這個生氣。
最近他已經發現婁曉娥跟傻柱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可是又沒有證據,現在人家還不肯過門,他隻能焦急的等待消息。
收拾一下東西,他就冒著大雪去婁家拜年。
天色漸漸暗下來,秦淮茹又一次登門,隻不過這次他是抱著小當,期待傻柱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給他一口吃的。
傻柱桌上擺滿飯菜,招呼秦淮茹一聲,伸手打掉他的筷子,“秦淮茹,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先聽著。”
“從前有個傻子,一直被一個寡婦用各種手段吊著,又不讓他找對象,又不肯給他生孩子……多年後,這個傻柱被他親手養大的三個白眼狼趕出家門,凍斃於風雪之夜。
你說他要是有機會,是不是的報複這些畜生。”
秦淮茹聽出來不對勁,可又說不清他說的到底是誰,隻能敷衍的點頭,“你說的沒錯,這一家子白眼狼就應該狠狠地報複他們。”
“你看,你都這麼說,那我就沒啥負擔了,今天過年了,你也餓了一天,來,喝杯酒。”
“能讓我先吃口飯麼,昨晚到現在我米粒沒有沾牙呢!”
“我說讓你喝酒,沒聽懂麼?”
看著眼前越來越陌生的傻柱,秦淮茹隻能舉起酒杯跟傻柱一飲而盡。
兩人連喝三杯,秦淮茹胃裏像是翻江倒海。
“好了,你的送行酒已經喝完了,現在可以給我滾蛋了,咱們之間的緣分已盡,從此你跟我沒有半點瓜葛。”
“傻柱,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還不明白麼?我讓你滾!”
秦淮茹瞬間萬念俱灰,在傻柱的驅趕下走出傻柱的家門。
他剛想回家,賈張氏的房子就被傻柱給鎖上,“這不是你家,我從此以後也不會收留你,給我滾蛋。”
秦淮茹如同行屍走肉,院裏沒有一個人會為了他得罪傻柱,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幫助他,她抱著小當消失在風雪之中。
傻柱轉身鎖上房門,朝著自己的新家走去。
一進門就看到婁曉娥搖晃著紅酒杯等他歸來,“久等了吧!”
“沒有呢,我爸已經決定明天中午就走,我怎麼也得陪你最後一夜,傻柱,今後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我知道麼?”
傻柱跟他碰杯,“傻蛾子,到了港島安心發展事業,我有機會就去看望你。”
“傻柱,愛我!”
一夜無眠,婁曉娥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穿好衣服,轉身看著深愛的男子,悄悄的轉身離去。
看到婁曉娥走了,傻柱睜開眼睛,傻蛾子,若是十年後你沒有變心,我未嚐不能給你一個更加廣闊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