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悄悄爬過去拿起刀的時候這個小男人沒注意到,嘻嘻,等一刀殺了那個畜生時他才反應過來拿著一把樣子古怪的手銃衝著自己,哼,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把刀還了給他,然後這個留著很奇怪的短頭發的小男人就開始問自己一些很傻的問題,臉上還一會哭一會笑的很好玩,不過他能空手打倒那個拿著五連子快槍的日本兵也算有點本事。
他埋那個日本兵的時候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哭得很傷心的樣子,可能是看到死人嚇壞了吧,也難怪,聽他說他是從米什麼國的很遠的地方要去老毛子的老家開飯館的,大概以前沒見過死人,可他還很大氣地把日本兵身上的銀子送給了自己,那可是六兩銀子外加一百多文銅錢啊,夠自己爹爹喝一年的酒了!他甚至把日本兵的快槍都送給了自己(她忘了自己跟他爭那槍時冒綠光的眼神了。。。),還有那比槍還金貴的彈子!摸摸肩膀上他給包紮的傷口,許三姑怔怔地看著這個渾身都是迷一樣的男人,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馬銳醒過來時許三姑還在睡著,他習慣地看了下表,5:30,輕手輕腳地來到洞外,潮濕的空氣吸進肺裏很舒服,他到河邊洗了把臉,用昨天跟許三姑要來的鹽和了點河水洗了洗牙,從小就很講衛生的他感覺嘴裏清爽了一點,畢竟沒有牙刷牙膏好使啊,他歎了口氣,這讓他又想起自己被傳送的鬱悶事實,在河邊打了一趟軍體拳活動了一下筋骨,回到山洞時許三姑已經醒了。
等馬銳拿了兩包野餐來到河邊時她正蹲在河邊洗臉,寬大的袍褂後襟被掖在腰裏的日本版武裝帶上,下蹲的姿勢使袍子裏麵的粗布褲子在她小小的臀部勾勒出一個誘人的曲線,光著的小腳還有挽起的褲腿下露出的一小截瑩白的小腿流露出的誘惑使馬銳情不自禁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他轉開自己的視線怕早上正處於亢奮狀態的小馬銳有什麼丟人的反應,雖然一個血氣方剛有過一次偷情經驗的小男人在軍營裏過了三年禁欲生活後看見這麼動人的景致難免會有點情不自禁,可要是衝著昨天剛剛被人撕爛衣服險遭非禮的小女孩支起帳篷難免被她歸為小鬼子的同類。想想昨天那個倒黴鬼脖子上噴出的血霧,馬銳還是很快壓抑住了腎上腺激素地分泌緊走兩步到了河邊開始準備早飯。
聽到馬銳的腳步聲,許三姑回過頭來衝他笑了笑,馬銳看到她整齊的小白牙兒就是一愣,已經消腫的臉上隻有一片淡青色還訴說著女孩昨天的悲慘遭遇,可把前額的劉海兒梳到腦後的她還是讓馬銳看呆了,那對纖細的雙眉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一笑就成了一對小月牙,她有著牛奶一樣的膚色,柔和的麵部曲線,一排水珠順著臉蛋上一對小酒窩滑到彎彎的嘴角又彙聚到尖尖的小下巴上一滴滴淌下,那毫無做作的清純讓馬銳瞬間大大的驚了一豔。
馬銳完全無法把麵前這個清純如水的女孩跟昨天那個狂野嫵媚的女人聯係到一起,他搜腸刮肚了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身上表現出來的這種矛盾氣質,隻能在心裏大歎三聲:女人啊女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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