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求我,我就借給你,怎麼樣?瀟瀟大小姐?”策憐自嘲地笑了笑了。
“嗯,不用了,我走了,你們繼續吧,”顧瀟瀟冷漠的轉過身內心隱隱作痛地想,“阿憐,要是你知道這些錢能減少我發病時的痛苦,那你還會不會這樣說,嗬。”
“顧瀟瀟!你今天敢走出去這個門,我策憐就當我們以前的感情是做夢!”策憐憤怒地說,“平時你看見我,都不會主動叫我,你現在叫我就是為了借錢?顧瀟瀟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顧瀟瀟聞言停頓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好啊,但是你變了。阿憐,你以前從來不會凶我。”
“我……誰叫你對我一直抗拒。”
“嗬,興許是吧。對了,我們要不還是離婚吧。我現在什麼都不是,顧家的公司倒了,早幾年前,我就不是顧大小姐了。我現在就是一條無家可歸的葬門犬,我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離婚?都不別想!顧瀟瀟,你是我女人,我們早說過了,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你忘記了嗎?”策憐悲傷地說。
“承諾隻在愛中作數,策憐,你還是那麼好騙。”
“那你沒有在某一刻愛上我嗎?”
“嗯,有”
“一會一萬給你打到卡上,不用還我了,你乖乖待在我身邊就行了,好嗎?”策憐說。
“嗯……”顧瀟瀟平靜地說道但是心如刀絞。
顧瀟瀟離開了公司後,陳楠著急的圍著策憐,策憐卻讓陳楠去外麵等著,他自己休息一會。
“顧瀟瀟,”策憐用手扶著額頭看向手機中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麵色紅潤有光澤的女孩張著大大的眼睛,一頭黑發紮成高馬尾,白淨的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看向鏡頭。
策憐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得很溫柔。
顧瀟瀟前往醫院拿了藥後並沒有回去,而是在路上毫無目的地轉了轉。突然顧瀟瀟覺得眼前一黑,腦袋暈暈乎乎的,呼吸有些困難,然後暈了過去。
策憐晚上9點回到了家,他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顧瀟瀟的房間。“人呢,”策憐疑惑地說道,“難道出去逛了,算了還是等她回來吧。她原來喜歡我,不是裝的。哼,我遲早會找到你算賬的,你等著。”
遠在S國的肖雨甜打了個噴嚏,“誰啊?說本小姐壞話。”
但是策憐等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見到顧瀟瀟,他瘋了。
“人呢?顧瀟瀟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你們幹什麼吃的?!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好?我告訴你們,要是人丟了,我保不準要幹什麼。嗬,愣著幹嘛!去找!”策憐憤怒地吼道。
躺在醫院的顧瀟瀟終於醒了,她眨了眨眼,聞到一股濃厚的消毒水味,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她知道她又回到了醫院。
“該死的壓抑氣息,”顧瀟瀟無力地說。
“誒?你醒了?我在路邊發現你暈倒了,就把你送到了醫院。你怎麼這麼瘦啊,臉色這麼白啊,一看就不好好吃飯,”一名染著紅發的男孩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