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朧的照映著深山,天上烏雲朵朵,幾顆星星若隱若現。
大地被這慘淡的月光給披上一層神秘的霜紗。。
這時從樹林深處發出一聲可以刺透每根神經的淒勵哭喊…!
我用手電在四周晃了晃問張良道“那是什麼聲音?”
說實話,這夜半在密林中聽見這淒慘的類似哭聲的尖銳聲音,還真讓人毛骨悚然。
張良是這次同我一起來古墓探險的合作夥伴,隻見他用手虛空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捋胡須般,咧嘴勉強一笑說道“不知道,管他的,咱們快去找到古墓要緊。”
可以看出,他也有點兒懵,不知道這尖銳刺耳的哭聲是什麼。笑容是給予互相的支持。
我們兩個深一步淺一步在深山密林中像隨時都能成為鬼魅的食物般行走著,欲望促使我們二人一步步走向恐怖的深淵。腐爛的枯枝敗葉在腳下吱吱作響,這也是在漆黑夜晚的密林中惟一我們能聽見的聲音了。
就這樣心裏怕怕的行走著,數著白天作下的記號,在一棵二人環抱的大鬆樹下我們停了下來。
這時忽的刮起一陣風,頭頂樹梢呼呼作響,鬆針沙沙直落,我抬頭看了看天,一些枯黃的鬆針掉在我的臉上,紮得隱隱生疼…
張良用手電向大樹後晃了晃對我說道“邦哥,就是這裏了。”
(注意注意:這是現代20世紀的真實事件,此張良非漢朝張良,叫我“邦哥”我不姓劉,姓高,名邦,高邦。)
這時又是一陣風呼哮而過,風聲如同寡婦在哭泣剛死掉的夫君一般,讓人在這墳林墓場不寒而粟!我牙關顫了顫,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說道“誒。張良,你看那石碑上…”
說到此,我停止住了,張良也看見了,我倆同時用手電照著那與所有四川巴山古墓一樣的墳瑩,那塊被墳山石條卡住在雜草叢中的字跡難以辨認的石碑。
雖然字跡看不清楚,但那一條條深淺不一的字鑿,此時滲出一種粘粘的殷紅色液體,此液體在燈光照射下,就像人受傷了流出的血!
這時風又回旋的刮起,一股刺鼻的腥味頓時衝入大腦!幾乎能讓人窒息!我見張良還在低頭兀自看著碑文,我便轉身去大樹後麵取背包中的法器與工具。剛轉過身去,覺得尿急,忙就地解決…
我剛拉開褲子拉鏈,忽地一道閃電。天地瞬間慘白!我雖暗暗吃驚這驚虹閃電,卻還是自覺的環顧著四周的環境。就在這時,好像就是在大樹後麵,一聲淒勵的哭聲在我亳無準備的情況下像詐屍一般直挺挺的叫了出來…!
這聲音來得太突然了!把我撒到一半的尿愣是給嚇停止住了!我本想罵一句,由於驚嚇來得毫無準備又太過刺激了,讓我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這時張良忙呼喚道“邦哥…邦哥,你在哪?!”聲音中帶著顫抖。看來也是嚇得不輕。
“我在撒尿啊。你叫什麼?”我抖了抖,居然一點兒尿意也沒有了!
我暗暗的咒罵了一句,提著桃木劍轉過鬆樹,隻見張良跌坐在墓碑前,褲襠處有濕濕的一大片…
我握著空拳擋在嘴前輕聲咳了咳,對坐在雜草叢生中的張良問道“剛那聲淒勵的聲音是從哪發出來的?”
“……樹後麵…好像。”張良顫顫抖抖的說道。看樣子也被剛那突來的聲音給嚇得夠嗆。
為了他的自尊心,我故意避開看他那濕濕的褲襠,我取出一隻黃.色的銅鈴,輕輕搖了搖,一陣青脆的銅鈴聲“鈴鈴鈴…”悅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