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自己的自己這位新收的侍女竟然不顧形象的衝著一眾大周士子怒罵,頗失風度,佐久間日眼中也是不由閃過一抹惱色。

畢竟他將馮蓮兒收為自己侍婢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向一眾大周士子炫耀,這位在你們眼中高不可攀的清伶倌人,在本君的略施小計下,也不過立刻傾心於本君的才華,甘願為奴為婢,自薦枕席,你們可不行!

以此來再次起到打擊一眾大周士子氣勢的作用。

簡而言之一句話,大周士子們,你們所向往的林蔭小道,此時已確實在每個夜晚跟清晨,都沾滿了白露!

但他沒想到,此刻本來是站出來替他說話,渲染他才情無雙的馮蓮兒,竟然被一眾大周士子擠兌得破防了。

一掃往日高冷嫵媚的女神形象,反而像個街邊罵街的潑婦般,和一眾大周士子吵了起來,讓得他是相當氣憤和不滿。

畢竟一名高高在上,平日裏任憑這些大周士子怎麼勾搭,連話都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句,一直以清伶倌人形象示人,卻突然傾心於他,拜倒於他才華之下,甚至甘願脫離大周,跟隨他加入扶桑的馮蓮兒,才能打擊到這一眾大周士子。

而一名,突然變成潑婦,往日形象全無,反而像個潑婦罵街般的馮蓮兒,則打擊不到。

甚至還會淪為笑柄,連帶著他也斯文掃地,讓人覺得隻是吸引了一名會罵街的潑婦傾心於他,而不是什麼平日裏高冷無雙的清伶倌人。

因此他是嫌棄的皺了皺眉,揮手製止了馮蓮兒繼續和一眾大周士子罵街的舉動,故作不滿的對著這名自己新收的大周侍婢訓斥道。

“夠了,今日是我等和一眾大周才子們之間的文會切磋,你一賤婢跑出來湊什麼熱鬧?豈不徒增笑柄,讓人覺得我佐久間日的侍婢不懂禮數?還不快退下!”

當即,聽得自己主人佐久間日慍怒的這樣說,自甘傾心的馮蓮兒也是立馬聽出了他的不滿。

是不敢有半句怨言,馬上收起了那和一種大周士子罵街的潑婦姿態,裝著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在他身後,仰臉一笑,討好的屈身一禮道。

“是公子,奴家知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還請公子責罰。”

而見得馮蓮兒這副伏低做小,真的甘願自薦枕席,為奴為婢的模樣,一眾曾經傾心於她,經常到她院裏打茶圍,想要討好這位曾經清伶倌人的大周士子,也是痛心疾首,捶胸頓足的說道。

“為什麼?蓮兒,蓮兒她為什麼這樣了?我曾經心中那麼高不可攀,純潔潔白的像仙女一樣的人物啊,為何就如此自甘墮落了?”

“嗚嗚~永失吾愛,舉目破敗!”

“不!我不信,這不是真的,蓮兒,蓮兒她一定是被逼的,她那麼單純善良,雖然出身於國色院,卻始終出淤泥而不染,一定是那佐久間日逼她這麼做的,我要找她拚命!”

也有大周士子是看不過去了,直翻白眼道。

“夠了夠了,兄弟,別舔了,她都這樣了,你還舔啊?狗看了都要跟你說句佩服。”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跟你說聲佩服,而是要插隊排你前麵!”

“就是,你這麼能舔,聽說扶桑有一種宴會叫女體盛,要不他們下次再飲宴的時候,叫你一個吧,讓你站旁邊過過眼癮。”

“嗯,玩得興起時讓你在門外聽聽聲也說不定。”

但更多的大周士子,則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哎,可恨呢!想當年我大周強盛時,都是這些扶桑倭人的女子不要臉的東渡,跑來我大周找身強力壯的男子野合,回去改善他們的人種,沒想到短短十數年時間不見,竟江河日下,反倒是我大周女子要恬不知恥的跑去勾引這些扶桑倭人了嗎?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