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口吐火焰之人(1 / 3)

人行道上。一道豔麗的身影向四周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仔細一看,一雙眼睛像寶石般明亮。微薄的嘴唇塗上恰到好處色號的口紅。圓潤滑嫩的臉龐,打上一抹若隱若現的腮紅。高挺的鼻梁,讓整個人的形象顯得格外莊重。

寬鬆的大衣,掩蓋不住婀娜多姿的妙曼火辣身體。走起路來的動作,顯得格外的諂媚,引的路邊無數的人不禁回頭觀望。

回頭一個挑眉,一個微笑,引得無數的人。雙眼放出異樣的光彩,口水哈喇子止不住的直往下掉,腦子裏麵浮想連篇……

“嘿,你看那裏,性感美女。”馬路另一邊的人行道,一名男子對著他身旁玩手機的人說道。

“在哪裏?在哪裏?讓我看看。”那名被叫的男子立刻往他手指的方向迅速張望,臉上止不住的浮現出期待的神情。

可他卻又猛的拍了一下身邊的人,臉上期待的神情也消失了不見。轉而剩下的是失望與些許憤怒的神情。“你逗我玩呢,哪裏有美女,毛線都沒有。不要把你的白日夢帶到現實中來。”

“咦,真是奇怪,明明剛剛還看見的,怎麼回個頭就不見了,真的不騙你這太可惜了,可惜你沒有看到。”

……

美女在路上走著,忽然就一個轉身,走進了小巷中。

或許是要尋找什麼東西,又或者是躲避路人驚奇的目光,又或許是為了單純的抄近路。

路人隻看見她反而進小巷,至於原因,誰也說不清楚。而在裏麵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沒人知道。

見到美女走進小巷。一道身影也在小巷裏陰影處走得出來。

光從外貌來看,可以判斷出,這名男子正處中年。隻見他碩大的肥臉上布滿皺紋一碼字。些許的痘印和幾道猙獰的傷口,顯得整張臉更加醜陋,近乎腫脹的香腸嘴,下塌的鼻梁上翻的鼻孔和向外伸展的鼻毛,還有那淩亂邋遢的胡渣。

真可謂是不堪入目。

這種模樣如果是走在大街上,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隻感覺惡心,饒是再多看一眼,甚至會一個星期都吃不下飯,臉上也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極其厭惡和嫌棄的表情。

可這美女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就像廁所的清潔工看到了奧利給一般,像蒼蠅看到了奧利給中扭動的蛆蟲一般。就像是看到了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平靜,沒有一絲絲的變化,眼中看不出一絲絲的動容,心中泛不起一絲絲的波瀾。隻是就這樣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並將目光收回,繼續走著自己的路了。

中年男子眼中浮現出一絲驚嚇,畢竟一般的女人見到了他這副模樣,無一不是瞬間被恐懼,緊張不安纏繞在心頭,就想要回頭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又或者是以極其輕蔑的眼神,就像騎士看哥布林的那種眼神來警告他的。

不過像麵前這位美女如此平靜鎮定的神情,仍然自顧自的走著自己的路的人,這中年男子這麼多年了,還是第1次見。

“打劫。”中年男子惡狠狠的說道,眼神中浮現出狡猾與奸詐的神情。並且堵在了美女的前方,讓他不得不應對自己。

美女繼續自顧自的向前走著,直到距離終點隻有一米處,才停下腳步。此時美女嬌小的身軀在這些男子麵前似乎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這一男子光是身高就高出美女一個頭顱外加一個脖頸不止。龐大的身軀,虎背熊腰,四肢發達。

從陰影處中走出來,通過小巷外麵照進來的些許光亮,硬撐著中年男子身上一青龍一白虎的紋身活靈活現,似乎就連紋身也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美女的眼神難平靜如水。即使是麵前站著一位身形超過他數倍的人,但仍然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恐懼與驚慌。隻見他隨手伸入隨身攜帶的跨式背包中,抽出了一遝厚厚的鈔票,但並未直接遞給中年男子,而是將其舉過頭頂隨手一扔,仿佛那並不是鈔票而是一打一文不值的白紙一般。

鈔票像雪花一般四處飄散落在了地上這一男子的頭上,與他的肩上。美麗的眼神也終於浮現出意思是的輕蔑之意,就像富二代給乞丐扔完了一打對他自己來說根本毫無痛癢的東西,然後準備看對方像狗一樣的,在地上的扒拉為樂趣,因此美女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這一男子看著美女的行為,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以往的獵物無一不在他的欲亮之中,他就像餓狼一般享受著羊羔臨死前的痛苦與絕望,要是獵物有了逃跑的打算,那就更符合他的意願了,他會先讓對方逃跑,給對方一點點希望,當對方自以為能夠真的逃走時,他會毫不留情的將獵物按倒在地。享受這獵物對自己的求饒叫呼,以及希望有人能夠來拯救他的叫喊。

當然一味的享受著弱者的絕望,明顯是不能滿足證明這一男子的變態習慣的。能夠產生出更多樂趣,並且讓中年男子真正享受的不是獵人的逃跑,而是獵物可笑的自以為是的反抗。就像你戲弄一隻蟲子,你更希望那個蟲子企圖用它自以為是的進攻手段來攻擊你,盡管蟲子對你構成不了任何威脅。

麵對那些自以為有些實力的獵物,他也毫不介意,親自讓對方感受一下實力的差距,讓對方引以為傲的三腳功夫被自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讓對方原本輕蔑的神情轉變為驚訝,再轉變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