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著鵝毛大雪,一家三口在這個冬天的西伯利亞中艱苦生存。

一名年輕人在生病了也沒有醫生大夫給他看,直到他挺不住了,就這樣消亡在茫茫黑夜中。

老父親看著自己唯一的孩子就這樣離去,眼角的眼淚如同那豆大的雨點,幸好屋子裏生著火,不然在這零下幾十度的天氣下早已化為冰點。

一旁的母親也一樣的情況,跟旁邊的年輕人一樣再也不能睜開眼睛看世界。

一下子走了兩位最重要的人對於這位老父親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突然,不知誰打開了那破敗的大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老父親冷的直打哆嗦,抬頭看去,火光的照耀下門口是那麼的深邃,卻不見有任何的生物。

老父親抬起年邁的大腿走在冷風中,一步一步的前進,最終倒在了冷風中,他倒下的一刻隻有一個念頭,“兒子,婆娘,我來找你們了。”

家中早已斷糧,唯一的大米和野菜也為了兒子能夠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挺住而全給他吃光,兩口子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樹皮和剩下的米湯,米全給了兒子。

能夠挺接近三個月已經是他們的極限。

還有一個月,就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到達春天,春天就能夠帶著兒子到城裏求那些蘇俄人給自己的兒子治病了。

還有一個月,就一個月的時間去山上打獵,拿著柔軟的熊皮到城裏賣錢,然後買各種生活用品。

這幾個月,老父親也不是沒有想過進山打獵,結果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玩笑,連平時最常見的西伯利亞狼都沒有看到,一路上還耗費諸多的幹糧。

他的自信能夠打到獵物……

可惜,可惜,老天爺根本不給這位老父親一個機會,曾經的西伯利亞最出名的獵人就這樣敗在了兒子的病痛、時間與自己的驕傲。

1941年,1月27號一家三口卒。

……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本來應該冰涼的屍體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這破敗的屋子。

屋子不大,旁邊就是出臥室的門,此時的屋裏火盆的火焰漸漸的變弱,猶如燭火熒光般快要熄滅。

年輕人冷的直打哆嗦,急急忙忙的將旁邊劈的整整齊齊的木頭扔進火盆,隨著時間的消逝,火焰漸漸越燒越大,屋子裏都暖和不少。

有時間了,年輕人將大門給關了起來,年輕人當然沒有忘記地上的那位老爺爺,老爺爺的臉上是和藹的笑容,似乎死亡是對他最大的解脫。

還有那位在床上的老婦人,臉上沒有老爺爺那般笑容,似乎走的時候很痛苦。

年輕人不解,卻也知道自己現在心中對於被大卡車撞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有人要害我?

想要製造兩位老人是我殺的?

年輕人叫王連成,剛剛送外賣的時候被大卡車撞了,當場死亡,走的時候很安詳。

王連成注意到了屋子裏有一台筆記本電腦,現在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房間看起來縫縫補補的,會有一台筆記本電腦的存在這裏,他覺得很突兀,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