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會帶走我痛苦的記憶,如果再來一世,那我想,我一定會好好愛你—————李楓

深夜的港城,涼風習習,路上的行人也逐漸變得稀少,在寂靜的馬路上,一位醉酒的中年男子正在踉踉蹌蹌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不久,他走到了一個狹窄的小巷子裏麵,小巷子裏麵非常的黑,遍地都是垃圾,除此以外還不斷散發出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

隨後,男子停留在一棟破舊的大樓前,破裂的牆壁,些許坑窪的樓道,鏽跡斑斑的扶手,時暗時明的照明燈和年久失修的水管,無不彰顯著這塊地方的貧窮和落後。

男子駐足觀望了很久之後,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上樓回家。

他叫李楓,今年三十五歲,事業一事無成,家裏有一妻名為沈沁,還有著一個聽話的女兒,自從自己失業以後,整天就是沉浸在賭場裏,輸了錢就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今天他又輸錢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習以為常了,這幾年他已經輸了幾十萬了,為了賭錢,自己還借了好多的高利貸,讓本不富裕的家庭變得雪上加霜,還給家庭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如此,但是他仍然死性不改,依舊像往常一樣,手裏一旦有錢,就會往賭場裏麵鑽。

昏暗的樓道裏,李楓在一個房號為330的房間再一次停留了下來,短暫的停留了一會兒,他打開了大門。

房子裏麵非常的昏暗,也沒有什麼大物件,唯一值錢一點的就是一台破舊的電視,沙發和一台電冰箱。

聽到響聲之後,坐在沙發上的李楓的女兒立馬反應了過來,大聲的叫了一聲爸爸。

李楓的女兒生的很是可愛水靈,小圓臉,櫻桃嘴,大眼睛,大的就像中秋月亮一樣,非常的美,同時,聲音也是甜美細膩,而且小小的年紀就非常的懂事,常常會分擔一些輕鬆一點的家務活。

她女兒的名字叫做李若煙,起這個名字的初衷,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像煙一樣,自由自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煩惱和憂愁。

聽到女兒的叫喊聲,坐在李楓女兒旁邊的沈沁也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丈夫。

此時的沈沁穿著一身的睡衣,顯得非常的性感,盡管現在她也三十歲了,但是歲月絲毫沒有奪走她的美貌,現在的她依舊還是像二十歲的時候一樣,是一個絕美的大美人。

沈沁趕忙站起來,來到李楓的身邊,嗅了嗅李楓身上的氣味,她立馬就辨別出來眼前這一個男人又幹什麼事情去了。

“你又喝酒了?你是不是又去賭場賭牌,又輸錢了?李楓,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今天你那一些催債的人又上門來了,你知道嗎?他們威脅我和我的女兒,對我上手上腳,,你知不知道啊,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他們都不會走,你現在居然還去賭錢,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沈沁此時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從自己的眼睛裏麵流出,這一種折磨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她隻是一位女子,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她早就不想過了,但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讓她再也忍無可忍了,這一次她對眼前的這一個男人徹底的死心了。

“什麼?他們竟然敢對你這樣?真的是可惡,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真的是對不起你。”李楓用手緊緊抓住沈沁的肩膀,好似懺悔的說道。

“你就知道這樣子說,哪一次原諒了你,你幹正事了?天天就知道去賭牌,你除了賭牌,你還會幹什麼?真的是可憐我和我女兒,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怎麼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呢?”狹小的屋子裏麵,沈沁扒拉開李楓的手,再也繃不住,控製不好自己情緒她,這一次的聲音非常大,幾乎是用吼的。

“沈沁,你今天發什麼瘋啊,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別吵到了其它人了,我知道了,我下一次一定不會再去賭了,再去賭,我天打五雷劈。”李楓有一些不耐煩,隻好通過慣用的發誓來安慰沈沁。

“你覺得你發誓在我麵前還會有用嗎?你什麼時候兌現過你的諾言?這已經是你第二十次發誓了,我已經原諒了十九次了,真的是可笑,我居然還會天真的相信你會改邪歸正,這一次,我不會再原諒你了。”沈沁稍微冷靜了些,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冷著眸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