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狂笑中離去的邢元,清月隱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禁慢慢握緊。
這時,一旁的古雪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宗影,三天的時間太短了,根本不可能贏的。”
“三天的時間足夠了。”
麵對古雪的擔心,宗影依然表現得非常平靜,接著說道:“清月,你跟我來,其他人都散了吧。”
說完,宗影便轉身走回朱雀殿,毫不理會外麵早已沸騰起來的議論。而一言不發的清月在得到宗影的命令後,立刻快步跟了上去,走進朱雀殿。
直到朱雀殿的大門緩緩關閉,辰飛這才挪動腳步,對著古雪歉意一笑,然後就快步離開了。
一個人留在原地的古雪呆呆的望著宗影消失的方向,心裏隱隱有些難受:“好不容易再次相遇,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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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早上朱雀殿發生的事已經傳遍了神望城,大街小巷中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情,就連七星殿裏都在討論著這件事:
“喂,貪狼,你找的這個人靠譜不?三天就能讓一個6級的打贏一個7級的?就算那個6級的是雙係的也不可能啊!打激素嗎?”
“嗬嗬,要是有這麼好的激素,我自己都想打打看呢!”
“嘿!我看那小子是吹牛吹過頭了,看他怎麼收場!”
“要不我們打個賭吧!就賭三天後的比試結果,我賭那個叫清月的能贏。怎麼樣?”
“好啊!那我就賭邢元贏,說吧!賭什麼?”
“嗬嗬,如果我贏了,那麼你就要支持我之前提過的那個方案。”
“這麼自信?如果你輸了呢?”
“那我就考慮一下你之前提過的那個方案,如何?”
“好!我跟你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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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元,你這是何必呢?得罪了朱雀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得罪了又怎麼樣?誰讓他狗眼看人低,憑什麼讓一個6級的娘們坐我頭上?我可咽不下這口氣!我看他能拿我怎麼辦?”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啊,既然他能這麼說......”
“行了!辰飛,我又不是跟那個朱雀打,怕什麼?!”
“但是......”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睡覺了,困死了。”
“好吧,你自己多注意些。”
“呼!呼嚕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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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朱雀殿的地下室內。
異常開闊的空間讓剛進到這裏的清月有些驚訝,環顧四周,隻見嵌在牆壁的酒架上裝滿了各式葡萄酒,隻不過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
宗影一路走到大廳中央的一張巨大的獸皮上,他忽然轉過身對清月說道:“把衣服脫了。”
“......是。”
猶豫了一下後,清月順從的脫下身上的黑袍,一身完美的曲線頓時展露無遺。隻不過在這無可挑剔的曲線上卻布滿了堅硬的鱗片,看上去十分駭人。
不過,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一些異樣,隻見清月身上有許多部分的鱗片與周圍的顏色不同,那是她傷愈後新生成的鱗片,而這樣的鱗片幾乎遍布她的全身。
“看來這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啊。”
宗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又恢複了,隨後,他對著清月伸出了一隻手。
下一刻,一團淡藍色的粘稠狀“火焰”忽然從宗影的手上冒了出來,驚得清月忍不住退後了半步,她曾不止一次見過被它刺中後的魔獸的死狀,她深知那團“火焰”的危險,清月不知道宗影此時放出這些觸手是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