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時間淩晨五點,盡管天還沒有亮但是為了生活而奔波的打工人已經開始了今天的忙碌。
齊恒正是其中一人,他在一家快遞公司上班,雖然累死累活的,天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賺的不多,但是他無父無母倒也活的瀟灑,也沒有什麼貸需要還,估計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日子應該就這麼簡簡單單忙忙碌碌的過去了。
“叔,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齊恒走進小區的一家早餐店,隨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靠牆坐下,熟練的對老板說。他是這家店的熟客了,從什麼時候來到這個小區定居開始,就什麼時候來這家早餐店了,怎麼著也有個,兩三年了吧。
“行啊小齊,你坐著等會哈。”早餐店是一個大叔經營的,這大叔也就三十的樣子,卻也是滿頭白發了,臉上皺紋感覺比五六十多歲的還多。
聽說啊,這大叔也是個苦命人,年輕的時候,妻子跟小三跑了,就留了個閨女跟著他,在離婚的時候,前妻還想要大叔淨身出戶,大叔哪能願意啊,那些房子車,都是大叔東一點西一點,省吃儉用湊出來的,哪能讓給前妻啊,結果沒想到這前妻絲毫不念這五六年來的感情,找人來把大叔的左腳腳筋給挑了,從此以後,大叔就來到這裏開了家早餐店,雖然苦了點,但是好歹讓自己的閨女衣食無憂。
“來小齊,你要的油條。還有甜豆漿,特意給你多放了點糖。”大叔一瘸一拐的端著早餐走了過來,笑容慈祥的將早餐放在齊恒的桌子上。
“叔,謝謝你。你小心點啊。”齊恒連忙起身接過早餐隨後向大叔道謝。大叔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不管是什麼時候,齊恒在大叔臉上永遠都能看到那一抹微笑。
“小齊,叔跟你說,最近這段日子好像不是很太平啊,你在外麵要小心點啊。”大叔擦了擦手,看沒啥客人了就坐在齊恒麵前嘮嗑。
“叔,啥事啊,我這幾天天天忙的要命,都沒怎麼關注過外麵,是發生啥事了嗎?”
“唉,也不知道這世道是怎麼回事。前兩天,櫻花島那邊,爆發了什麼狂犬病,好家夥,那得病的人見人就咬,哎呀,血腥的嘞。”
“謔,這不會是喪屍病毒吧哈哈!”
“誰知道呢,不過幸好現在就櫻花島有這個事故,暫時還不關咱們的事。”
“誰說不是呢。”
“本台記者王冰冰為您帶來現場報道,昨日在渝省發生了三起狂犬病患者咬人事件,渝省醫療部已經成立了專項組,專家再次告誡大家出現注意人身安全,遇到行為舉止奇怪的,一定要立刻遠離,嚴重的請撥打急救或者報警電話。”就這時,擺在櫃台上的電視正好放出了新聞。
“你看這這事,怎麼都已經發生在渝省了,這離我們鄂省特別近了,唉。”大叔有些愁容的說,雖然電視裏是怎麼報道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怕不是什麼狂犬病,估計是什麼比狂犬病更厲害的傳染病,咱們龍國還好,現在就報道了三起,你看看櫻花島那邊,都是快三千起了。
齊恒又跟大叔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大叔那邊來客人了,齊恒這邊要開工了。
上班的時候,同事們也在聊這件事,看來這事在外麵傳的挺開的。
賺錢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夜幕降臨齊恒慢悠悠的蹬著自行車往家裏趕,今晚的夜風有些許涼意,還有一股古怪的腥味,不像的魚腥味,有些像血腥味?隻不過太淡了,齊恒沒當回事,依然哼著歌踩著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