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鍾青葉不樂意了。【】“我和他又不熟,憑什麼一定要我進宮?他就不怕我把他的生日弄得一塌糊塗嗎?”
著突然炸了毛的鍾青葉,齊墨兩隻手指夾著她的下顎左右搖晃了一下,確定她臉上沒有其他的髒東西之後,才緩緩鬆開了手指。“據我所知,這並不是齊穆的主意。”
“嗯?什麼意思?”
齊墨搖了搖頭,“我也是隱隱察覺的,並沒有一定的證據。”他鍾青葉:“你不想進宮?”
“當然不想!”鍾青葉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那皇宮的規矩那麼多,誰願意進去誰就是受虐狂!”
“什麼是受虐狂?”聽著鍾青葉口裏從未聽過的新穎詞彙,齊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鍾青葉嘴角抽了抽。“一種喜歡被人虐待的疾病。”
“哦”齊墨點了點頭,忽而似笑非笑的著她,伸手在她畫的一團亂麻的宣紙上點了點,“你懂得東西還挺多,你到底從哪學來的?”
他不提鍾青葉差點就忘了,桌上鋪的亂七八糟的宣紙都是她重新設計的圖紙,因為原來她對酒樓二樓和三樓的設計並沒有完工就離開了王府,導致現在一樓和二樓、三樓的模樣簡直是一個古代一個現代,從迎風樓和徐子謙談好之後,她就把自己一頭栽進了這些圖紙。
“以前在家閑著沒事做,從書上來的。”鍾青葉拿起一張正在晾幹的宣紙甩了甩,突然道:“對了,酒樓的新名字我想好了。”
“叫什麼?”
“天下第一樓。”鍾青葉轉頭咧嘴一笑,得意洋洋的道:“怎麼樣,夠氣派的名字吧。”
著她小人得誌的模樣,齊墨忍不住一笑,點點頭:“確實很氣魄。”
鍾青葉樂顛顛的繼續甩宣紙,她才不會告訴齊墨這是她突然想起以前過的一部古裝劇裏提到的酒樓名字呢。
“青葉……”齊墨突然開口道。
“怎麼了?”鍾青葉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很不喜歡皇宮嗎?”
“顯而易見。”
“為什麼?皇宮不好嗎?”
鍾青葉將宣紙重新鋪在桌麵上,拿起一隻銀頭小筆準備繼續修改,“它就是再好也隻是一個牢籠而已,我才不會喜歡上一個漂亮的監牢。”
齊墨不再說話,掩蓋在銀色麵具下的眼眸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隻是鍾青葉整顆心都撲在圖紙上,沒有注意到。
過了會,齊墨再次道:“那假如,假如有一天你要住進皇宮裏,你會……”
“不可能。”鍾青葉想都沒想就打斷了他的話,手的小筆在圖紙上的一角添上一抹黑色,轉頭對齊墨道:“我怎麼可能住進皇宮裏?你這話說的好奇怪。”
齊墨闔了闔眼眸,露出一絲淺笑。“是麼,我隻是你這麼不喜歡入宮,隨意問問而已。”說完,他又抬起頭來,不甘心的問道:“如果皇宮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你會不會喜歡上?”
鍾青葉瞥了他一眼,“你說這個太不現實了,皇宮怎麼可能沒有那麼多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