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的拖曳聲,鍾青葉重新落座下來,皺著眉毛他:“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和齊穆發生衝突了?我怎麼不知道?”說完,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狹長的眸一瞬間眯緊,幽暗的目光閃爍著危險的色澤,猶如潛伏的獵豹一般。
“齊墨故意瞞著我?”
“不是的……”紅鷹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說,害怕她誤會了什麼,急忙解釋道,卻不料身子一動牽扯到傷口,頓時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低頭一,紗布上又蔓延出來新鮮的紅色。
鍾青葉鄙視的著他,語氣十分的冷淡:“你以為自己隻是兔子嗎?”她站起來往內屋走去。
“兔子?”紅鷹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活蹦亂跳啊。”鍾青葉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內:“死兔子!”
紅鷹:“……”
不多時,鍾青葉就拿著一件白袍走了出來,手腕一翻匕首赫然出現,紅鷹驚愕的著她:“你要做什麼?”
“閉上你的嘴。”鍾青葉頭也不抬的揮動匕首,三兩下就將白袍撕成了長條狀,左右了,發現了擺在櫃台上的醫療箱,走過去一把拎在手裏,走到紅鷹身邊扯掉他身上的鬥篷。
赤。裸的身子一下子曝露在空氣,三月的天氣乍暖還寒,紅鷹被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見鍾青葉已經手腳麻利的伸手去解他上身的繃帶。
少女的指尖微微冰冷,觸到溫熱的肌膚上卻有一種奇異的酥麻感,紅鷹的臉上詭異的浮出兩片紅雲,慌忙攔住她:“你做什麼?”
“沒到你身上的傷口崩裂了沒?”鍾青葉頭也不抬的掙開他的手,麻利的忙活著:“我沒到紗布,先用這個代替一下,不然的話,你非得失血而死不可。”
“可是這些事,叫侍女……”
“少嗦!”鍾青葉抬頭凶巴巴的打斷他的語氣,語氣十分的不好:“比起這個,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再刺你一刀送你歸天得了!”
紅鷹苦笑著搖搖頭,拗不過她,隻得抬高手臂隨她去。鍾青葉一邊給他重新包紮一邊聽著他的敘述,漸漸的理清了一些事情,等到她紮好最後一條紗布時,紅鷹也差不多說完了。
“沒想到你的包紮技術這麼出色。”紅鷹活動了一下手臂,驚奇道:“簡直比大夫還熟練。”
“如果連包紮都不會,那過去的幾十年,我早就死了幾百次了。”鍾青葉收拾了一下地麵的繃帶,漫不經心的說道。
紅鷹一愣:“你過去…經常受傷嗎?”
“不一定,不過從來沒斷過。”鍾青葉坐下來著他身上的傷口,長長的吐了口氣:“既然鬧到了這一步,齊墨準備怎麼辦?”
她的話題跳的太快了,紅鷹一時沒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這個問題,問本人比較好吧。”
幽靈出現,是紫鷹呢?還是齊墨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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