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滾,我也要先殺了你!”
老婦似乎是被鍾青葉的狂妄氣瘋了,一張皺紋嶙峋的老臉扭曲,渾濁的眼睛在陽光下色澤暗淡,已經是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脾氣卻暴躁的比年輕人更甚,半點知天命的意思都沒有。【】聽完鍾青葉的話居然憤怒的一跳而起,揮著刀要對著她衝過來。
“白癡!”假老板冷冷的了她一眼,眼神如冰,愣是把這吃了火藥一般的老婦人嚇得全身一哆嗦,訕訕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眼睛刀子一眼瞪著鍾青葉。
鍾青葉就在她尖銳的眼神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成功氣的那老婦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小公子,我最後問你一遍,我們要帶著這公子,你肯是不肯?”假老板伸手一指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耶律邪,語氣和表情冷的就像是西伯利亞的寒風,顯然是知道自己這邊時間多了,也懶得再和鍾青葉磨蹭。
鍾青葉微微一笑,薄唇一張一合,回答的爽快至極:“不肯。”
若是這些人一開始就這麼爽快那麼一切好說,現在吃了虧了,知道厲害了就想好說好說,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他們當她鍾青葉是個軟蛋呢!
“你!”假老板也被她氣到了,冰塊臉一瞬間就紅了,狠狠的著鍾青葉,咬牙道:“你想清楚了麼,惹上我們……”
“再不走的話,你就沒以後來報複我了。”鍾青葉伸手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的著他們,微微咧嘴,露出雪亮的貝齒。
就像是配合她的話一樣,急促而來的腳步聲突然清晰起來,好像已經近在咫尺馬上就會出現在街角一般。
這一下,所有人都緊張起來,握著手的長刀,目光不安的著那假老板。
假老板的臉色已經難到一種非人的地步了,目光猶如毒蛇一般怨毒,死死的著鍾青葉,好似要將她死死的烙印在心裏,又似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將她剝皮拆骨的吞下去。
鍾青葉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雪亮的牙齒上有陽光在跳動,典型的幸災樂禍。
“我們……”假老板的喉結劇烈的抖動著,幾個字似乎說的極其吃力,咬在唇齒間許久,最終還是道:“……撤退!”
一群人如遭大赦,速度飆快的衝到假老板四周,嚴正以待著,如來時一般迅速退去,假老板是最後離開的,臨走時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鍾青葉一眼,像是在說,小子,你等著!老子還會回來的。
鍾青葉大笑三聲表示鄙視。
真就像約好了似的,這些家夥剛剛走,另一群家夥就從角落裏冒了出來,為首的是重傷初愈的白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領著一大群衣著整齊、氣宇高昂的奴仆大跨步的走過來。
一眼就見鍾青葉鶴立雞群一般站在一堆不知死活的人間,白鷹瞬間就露出了比放心的表情,反觀他身邊那個陌生的年輕男人,臉色瞬間就緊張起來,大步衝到昏迷不醒的耶律邪身邊,一把抱起他腦袋就不要命的搖晃,一邊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