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心鬱悶,扭開臉不她,伸手一甩,將一塊皺巴巴的白布扔在鍾青葉臉上,語氣臭臭的說道:“自己解決。”
鍾青葉莫名其妙的從腦袋上拿下那塊白布,了一眼,仰起頭很辜的問道:“這是什麼?”
齊墨的臉微微了一下,僵硬的回答道:“喜帕。”
“喜帕?”鍾青葉一腦袋的問號:“喜帕不是用來蓋在頭上的嗎?而且,怎麼會是白色的?”
鍾青葉對古代的婚禮了解不多,一聽到喜帕就聯想到古人結婚新娘子頭上蒙著的紅蓋頭了,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錯了意。
齊墨的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念及鍾青葉雖然和他有過一夜,但是她自己並不知道,而姑娘家臉皮薄,不知道這些東西也是正常。想到這裏,他提出十二分的耐心解釋道:“這是用來檢查新娘落紅的喜帕,不是紅蓋頭。”
鍾青葉著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濃密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像隻水晶娃娃,純情辜到了極點。齊墨還以為她不好意思了,正準備開口說話,哪知鍾青葉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右手一翻,匕首寒光淩厲。
手起刀落,齊墨微微蹙眉,一連串的鮮血從他的指尖滑落下來,滴在雪白的軟布上,瞬間落下一片殷紅。
鍾青葉放開他的手,匕首已經消失蹤了,她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鄙視的說道:“就這點小事都不知道解決,你這個王爺可真是沒腦子!”
說著抓起那白布往他懷裏一扔,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沒好氣的道:“走走走,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我睡覺!”說完直接身子一倒,被子一裹,壓根就不管齊墨是什麼反應。
睿王爺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裏攥著那染了“血”的白軟巾,擰著眉毛,目光古怪的著被子包裹的女人。
這鍾青葉真的是未出閣的姑娘嗎?曾經親自驗證過的齊墨有些不太敢相信了,著自己猶自流血不止的手指,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怎麼這丫頭對這種事這麼有經驗呢?
他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白鷹隨口說的那句玩笑話。
“我一定要時刻銘記著,你根本不是什麼深閨淑女!”
…………
齊墨走後,鍾青葉繼續睡的雷打不動,其實她的人生追求很簡單,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雖然現在和第二條還有點距離,但是對於第一條她卻是很難得的真切做到了。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鍾青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在被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意識還沒清醒過來,突然耳邊傳來了驚天動地的請安聲。
“奴婢參見王妃娘娘!娘娘金安!娘娘大喜!”
可憐鍾青葉,一個人生兩個世界,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懶覺就會這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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