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的故意的波助瀾,導致齊墨的婚禮十分受關注,來觀賞的布衣百姓多不甚數,一眼望過去,目光所及之處全是黑壓壓的腦袋,而正對著鍾青葉等人的人群更是擠擠攘攘的像個沙丁魚罐頭。【】
此刻,沙丁魚罐頭就像被一把利刀從間切開,硬生生的撥開一條小路來,鍾青葉眼尖的發現,那條小路周圍的人群還有不少刻意偽裝過的人,在維持小路的形狀。
鍾青葉挑了挑眉,來這支2b鉛筆還有點來頭。
像是了解了她的想法,寂靜的人群響起一串銀鈴般的輕笑,紫藍色的長袍衣袂輕緩,一個男子優哉遊哉的從人群走了出來。
清那男人的一瞬間,鍾青葉實在忍不住懷疑,難不成這個世界的風水與眾不同?特別容易出妖孽嗎?
黑發高束,紫金發扣在一路延伸的紅色燈籠下微微閃著細碎的銀色光芒,紫藍紫藍的長袍,寬袖,衣擺下沿繡著大片大片的蝴蝶繁花,衣袍輕搖,栩栩如生。一張壞壞的笑貌,兩道濃黑的劍眉也泛起柔柔清魅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
玉雕一般的左耳,帶著一支奇怪的銀鏈耳環,光芒細碎,熠熠生輝。好個妖豔的……男人!
鍾青葉有些抓狂,為什麼這個世界的男人都長得像個妖孽似的,比女人還媚的男人層出不窮,你這要這個世界的女人情何以堪啊!
微微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果然見到紅果果的愛心一片,那妖孽男人還好像生怕別人沒到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一樣,一路走過來搔首弄姿,的鍾青葉很想衝上去一巴掌拍死他。
“嗨美人……”男人還沒走到鍾青葉麵前,突然嬌脆脆的喊了一聲,順帶附送媚眼一個。
鍾青葉的嘴抽了,齊墨的臉黑了,紅鷹白鷹整個傻了。
“青葉美人,初次見麵,我叫耶律邪!”男人旁若人的穿過層層護衛在齊墨和鍾青葉麵前的守衛,徑直走到鍾青葉麵前,微彎腰湊到她麵前,鼻尖幾乎和她的撞在一起,笑的見牙不見眼。
鍾青葉狂抖,齜牙利嘴的著這家夥,沒好氣的道:“你誰啊?”
這男人認識她?可是鍾青葉絕對是第一次見這家夥。
“不知道東商的皇帝來我北齊有何貴幹?”一直站在鍾青葉身邊沒說話的齊墨突然語氣冷淡的說道,伸手圈過鍾青葉的腰身,霸占意味十足的問道。
東商的皇帝?!
鍾青葉目瞪口呆的著耶律邪笑嘻嘻的趴在齊墨的肩膀,搔首弄姿的做了個嫵媚的表情:“呀啦,不要這麼冷淡嘛,怎麼說你也差點成了我的侄女婿,這麼說話好生分啊!”
鍾青葉一腦袋的黑線。
不過聽耶律邪這麼一說,鍾青葉才想起來,齊墨之所以娶她就是為了有借口拒絕東南的聯姻,而三天前東商的和親隊伍已經到了京陽城五百裏外,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停滯不前,一直拖到現在還沒有進城。
這東南派人來和親,皇帝用得著親自前來嗎?
鍾青葉還沒弄懂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就聽齊墨語氣冷淡的道:“對於這件事,我還得感謝子王的幫助。”說著,拱手做了個抱拳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