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福公公看著養心殿上的男人輕聲喚到,“陛下如今城破,敵軍已經打到皇城,不出一刻……”
福德不忍往下說,他服侍眼前的人二十多年,從他十六歲開始就一直跟在他身側,陪他從皇子到奪嫡一路上經曆了多少生死時刻才到如今的權傾天下,而如今國破,他又怎能獨自離開。
“福德”那男子從椅子上站起身緩步往前走,在大約四五步後,那人又再次開口:“你服侍朕多年,現如今國破,朕,不能走,但你可以隻要離開這皇宮就能活下去,朕,還有些銀兩到時一並給你,你早些離開,莫等叛軍打進來…”
“陛下,老奴……”福德極力拒絕。
奈何陸衍之坐在那位置多年,說話間帶著不威自怒,打斷他“福德,你服侍朕多年也夠了,朕與你一起走隻會連累你,且不說辰國已經沒有機會重來,朕離開也隻能苟且偷生,朕,做不來也不願。”
“陛下也自知老奴服侍陛下多年又怎麼可能離陛下而去,陛下,您不必再勸,老奴也老了,除去陛下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算離開了陛下老奴又有幾日可活,且不說辰國易是老奴的故土。”
“唉~是朕的錯”顧衍之見勸不動,便不再開口。
果不其然,一刻鍾之後敵軍將士便殺進了皇宮,到了養心殿。
“辰國老賊,你壓迫附屬小國多年,實施暴政,今日我天國就為這天下討個公道,來人,將人拿下。”
“暴政?公道?”顧衍之直覺好笑,:“你們計劃這麼多年費了這麼大周章就隻是為了一個公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的倒是好聽啊”
“哼,死到臨頭還這般猖狂,來人……”
“不必這麼麻煩,朕,一日為君便終身為君,豈容爾等宵小之輩折辱”話斷顧衍之迅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做了個了斷。
隻在閉眼前看到福德急忙跑來的模糊身影以及一聲驚呼。
想他顧衍之在位十二年,十一歲登基每日兢兢業業,辰國更是在他的治理下越發的強盛繁華。
然而誰又能想到周邊的附屬小國竟暗中勾結,在民間散布他辰國壓榨附屬小國,官府腐敗他本找人徹查過不少官員,將其腐敗的關押抄家便沒把民間的傳言當回事。
誰料這都是些謠言怎麼可能堵住這悠悠眾口,就算堵住了又會有新的傳言這隻能算是們起義的借口,真真使他滅國的是在他登基前就被安插了不少細作在辰國,硝煙起。那些細作竟是開了城門,使敵軍輕易進入城中,他辰國就算再昌盛也無法抵擋這些。
他不甘心,他明明一切都做的很好,他明明沒有過錯…
但似乎這就是他的過錯……
顧衍之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沉直到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
“唔”顧衍之捂著頭坐起來,這是哪裏,自己不是自刎死了嗎?這陌生的環境讓他感到一絲絲不安。
“嘶~”顧衍之的頭猛的痛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強行的往他的腦袋裏灌,顧衍之眼前不斷的閃過一些畫麵,明明很陌生可出奇的感到熟悉,像是他曾經經曆過的一樣真切。
大約五分鍾過去,頭痛的才消失,而那些畫麵卻留在了自己記憶裏。
等顧衍之緩過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手腕上陣陣的痛感,顧衍之低頭查看便看到手腕上一道道醜陋的刀痕以及那條讓他感到痛的刀痕最為顯眼。
顧衍之大概知道了,他隻是重新活了過來,以另一個時空另一個身份——顧家幼子,顧衍之。
顧衍之起身根據剛剛的記憶熟練的找到紗布包紮自己的傷口,等包紮好傷口一轉身就看到地上那一大攤血跡,頗為頭疼的收拾起來。
等一切收拾好顧衍之這才猛地想起今天是這個身份的高中開學報到的時間,現在趕去肯定遲到,顧衍之煩躁的躺回床上,他現在有點失血過多的虛弱,慢悠悠的拿起手機給學校打去電話搪塞過去晚會到。
他能來到這裏是因為原身的自殺,原身患有嚴重的抑鬱症。
顧衍之回憶了一下了解到是因為校園霸淩,原身家裏有能力幫他解決奈何這原身太過於懦弱被那群人蹬鼻子上臉更加的肆無忌憚,方才造成現在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