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那四公子?”江若柳向來聰慧,她一臉震驚的樣子,就像是她絲毫沒有懷疑過上官月會是個刺客一樣。
“寒瑣也是被她殺的,你之前不是經常去她苑裏嗎?”寒寂聲音微冷,裏麵夾雜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江若柳搖了搖頭,解釋道,“公子,我是找過她幾次,但那是因為她說她剛進府裏,沒有人陪她說話,可後院的姐妹有對她多有防備。”
江若柳一臉著急,她怕寒寂不相信她,握住他的手也有些力度,眼眶微紅,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聽她一解釋好像也解釋的通,寒寂點了點頭,安慰道,“我信你,我去看看寒嗣。”
於是男人背著一隻手,從屋子裏麵走了出去,隻留下了江若柳一個人,反思自己有沒有哪裏說露餡了。
寒嗣從下人那裏聽見了消息就已經在竹苑的書房裏麵候著了,今日這出好戲沒有見著,真有些遺憾,他也沒有想到上官月就是真正的刺客。
“哥,你說這上官月怎麼這麼狠的心,我聽下人說,寒瑣對她還挺好的。”寒嗣猛的喝了一口茶水。
對她好又如何,刺客就是刺客,刀尖上麵舔血的人,就算被小心對待,也溫暖不了她的一顆心,寒寂幫他再倒了一杯茶,“你還盼著刺客能留你一命?”
“哥,你弟弟那麼厲害的,刺客也打不過我,不過哥,上官月的屍體呢?”
“已經放在前廳裏麵了,等著上官岩,倒是想看看他是什麼表情,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寒寂皺了皺眉頭,似乎一切都太順利了一點。
寒嗣立馬站起來,好奇的問道,“哥,哪裏不對勁?”
今日的刺客明明從竹苑後麵的溫泉跑出去的,怎麼會在目標明確的跑進自己的院子裏麵,明明自己跟的那麼緊。
“我在懷疑一個人。”寒寂聲音有點冷。
寒嗣站起身子,雙手撐著桌子,“哥,你懷疑誰?”
“江若柳。”
男人聲音低沉,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像是有些為難一般,還是將他所想說了出來。
寒嗣勾起了唇角,“我看著也覺得她可疑,哥我覺得你的感覺是對的。”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可是寒嗣每次見到江若柳,總是覺得她一臉微笑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虛偽。
寒寂沉思,似乎在她身上有很多地方都不合理,隻是他自動去忽略了這些,就像上次上元節,她口中的刺客沒有將她殺死,還讓她逃了出來,小靈卻死了,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除了發絲微亂,身上沒有沾染上一滴血。
而且她和上官月見過幾次麵,寒寂越想越害怕,臉色越來越深沉。
寒嗣站在他身邊,看他身上流淌的寒意,想開口說話,但是又怕自己說錯話,生生忍了下去,都怪那個女人。
他從來沒有見過哥哥如此為難的樣子,若是讓他找到了機會一定把她給解決了,“哥哥可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