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屈嶺昌、嶽江河和吳客隴三人來到了一間大房間裏。
“這事肯定是苟子幫的人幹的。”吳客隴咬牙切齒道。
“唉!就算是這樣,我們沒有證據也拿他們沒辦法。”屈嶺昌說道。
“咳咳……”
嶽江河咳了幾聲,臉色稍緩後,開口道:“現在重要的事情,是後天的比鬥,該讓誰上。”
“嶽副掌教這般淡定,心裏是不是有好的人選了。”屈嶺昌見狀,開口詢問道。
“都有一人。”
嶽江河點了點頭道:“其實掌教你們不知,韓見的修為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雖說現在隻有凝氣後期,可我觀此人身上的法力,還有他的神識,皆不弱於我,最重要的是此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你覺得他簡單嗎?”
此話一出,屈嶺昌和吳客隴皆不由地沉思起來。
“讓一個凝氣後期對戰築基後期會不會太冒失了。”吳客隴想了一會後,說道。
“本掌教也是這麼覺得。”屈嶺昌也有這樣的擔憂道。
“掌教,我有一事一直想跟你稟報,我們受角山的那一座玄靈脈,如今成了黃靈脈了。”嶽江河見此,說起了此事。
“怎麼回事?”屈嶺昌問道。
而吳客隴也好奇地看著嶽江河。
“事情是這樣的……”
嶽江河將韓見在受角山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屈嶺昌聽後,露出震驚之色。
“這麼說來,此子真不能以平常凝氣期看待,恢複修為竟能讓玄靈脈降階,就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雖然此脈我們開采了十多年了,可其中的靈氣本掌教很清楚的,就我們現在這速度開采下去,靈脈降階也需三五年。”
吳客隴這時也忍不住說道:“我其實也一直觀察過此子,幾次神識去窺探他,都被他抵擋在外,我當時還很納悶,現在看來像這種修煉天才,真不能以常人對待。”
“那就這麼定了。”
翌日。
在韓見從小樓裏出來時,看到了屈嶺昌和吳客隴正在小樓的走廊上來回踱步,似乎在等人。
“屈掌教、吳副掌教,不知在此等誰?”韓見開口問道。
“韓老弟,我和掌教在等你。”吳客隴回道。
“我嗎?”韓見一驚,很疑惑道。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嶽副掌教受傷,一時半會很難痊愈,而明日又要與苟子幫賭鬥,所以……”屈嶺昌開口說道。
“是不是想讓我替代嶽副掌教出戰嗎?”韓見說道。
“韓老弟果真是聰明人。”屈嶺昌誇獎道。
吳客隴也為韓見一點就透,不由地高看幾眼,原本他心裏還有點擔憂的,雖說派中築基後期沒人了,可築基中期的還是有幾個的,若不是嶽江河強烈推薦,怎麼輪也輪不到他。
“掌教過獎了,若是真需要我出手,我也沒意見。”
韓見這時也沒推辭,畢竟他現在可欠著青雲派一份大的人情,其次就是韓見這兩日隱隱感覺到要再次築基。
“那就太好了,本掌教還怕韓老弟推辭,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據我們的情報,苟子幫這次派出的人,修為最多也就築基中期。”屈嶺昌聞言後欣喜,隨即說道。
可此話說完,看了看韓見凝氣後期的修為,笑容一下僵住了。
而吳客隴見此,解圍道:“看韓老弟似乎就差一步築基了,剛好吳某這裏有一枚築基丹,你可以試著突破一下。”
“那就多謝吳副掌教了。”
韓見看到吳客隴手中的瓷瓶,當即大喜地接過。
隨後三人又聊了幾句,便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