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在看見真我時放開了手
也許我是個很白癡的男人,沒有在她發現前抓住她
——吳昊
世界便是如此,總是不合我的意,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愛我,當我愛他的時候,她卻離我而去,也許,這可能連愛都稱不上…
吳昊啊吳昊,醒來吧,被做夢了,這樣自己傷自己有用麼?有意思麼?在愛情與友情雙重失利的情況下,你什麼都做不了,別再幻想了,你隻是個弱者,什麼都做不了的人罷了……
“嘿!起來了!”吳昊的後背被拍了一下。(筆趣閣)吳昊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睜開雙眼,於穗正努力地擦著黑板,憑著一米五幾的身高擦著近兩米高的黑板,著實有點吃力,不僅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還得像個兔子一樣一蹦一蹦的,其實用一個板凳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但女人的虛榮心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她並不想承認她那麼矮的事實。
吳昊過了一會兒才從初醒的迷糊狀態下清醒過來,轉過頭去,正對上張劍鋒的招牌微笑,吳昊長歎了一口氣:“你小子嚇死哥了懂不?哥正做著美夢呢!”
張劍鋒的手擺動了一下,彈開了某樣東西,吳昊也沒在意,張劍鋒繼續他的微笑:“你啊,最近一天到晚都在睡覺,這幾天作業沒那麼多吧?老實說,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吳昊對張劍鋒這種玩笑話早就見怪不怪,深深地伸了一個懶腰,道:“什麼都沒幹…”
與此同時,一隻鹹豬手襲了過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深沉的男聲:“有破綻!”吳昊頓時便明白了剛才張劍鋒彈開的到底是什麼,吳昊下意識地蜷縮身體,可他的小蠻腰還是被深深地捏了一把。
吳昊平生最怕癢的便是腰,有傳言說腰越怕癢的人越聰明,所以他常常以此為榮,張劍鋒同樣如此,但這又被某人當作了整他的手段。
吳昊被無情擊中,可他也不會就此服輸,反手一個“猴子摘桃”打向背後,當吳昊的手碰到某個東西的時候,身後很配合的傳來了一聲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慘叫,這意味著他的技能沒有被miss。
吳昊雙手插兜(這個動作可以護住多處要害),迅速轉過身去,隻見張劍鋒身旁不知何時冒出來一個司馬雲信,司馬雲信感受著吳昊散發出來的殺氣,迅速後退幾步以拉開距離,同時雙手捂住襠部,一臉無辜的表情。
“我擦,你自找的啊,明明知道我最怕癢了你還弄,還有還有,司馬雲信你能不能別用這麼可憐的眼神盯著我啊,我可沒把你怎麼樣,又沒下重手。”吳昊脖子一歪,打量著不遠處的那個皮膚黝黑的大個子。
司馬雲信見吳昊沒有追擊的意思,也移走了捂住襠部的手,好歹這個動作也不是好優雅,他站在張劍鋒身後,把身子搭在張劍鋒肩膀上,收起了他的無辜臉,露出了他的本性:“俗話說:“菊花不可戳,桃子不可摸。”你娃破戒幾次了啊,就算我摸你腰你也不能這樣對不對?你摸的地方可比腰重要多了。”
吳昊轉過頭去,華麗地無視掉了這句話,司馬雲信見這個話題無法繼續下去了,目光一閃,立即轉移戰線:“快點去上體育課哦,你睡了一中午了,都成豬了。”
吳昊無奈地看了一眼時間,隨即軟綿綿地站起,跟著張劍鋒和司馬雲信兩人走出教室。
………………………………同時,教室的另一個角落
“敬夷,你真的認為老吳像宇哥說的那樣,和彭楓是一夥兒的?”唐奕辰對敬夷悄聲說道。“不會的,老吳是什麼人我還是清楚的,肯定是葉胖子在那裏誇大其詞,楊麻子最近也是像吃了火藥似的,勸也不好勸,真他媽糾結。”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眉毛裏有一顆痣的強壯哥走了過來,這就是他們剛才提到的宇哥,楊麻子——楊興宇。敬夷和唐奕辰看見楊興宇不爽的表情,立馬閉上了嘴。楊興宇看著吳昊、張劍鋒和司馬雲信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出教室門,神情頓時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