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男人隱在黑暗中,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身上冰冷的氣質還是讓人不能忽視。
陪酒轉身對著那人惡狠狠地出聲:“快滾,這不是你該管的。”
易言聽此,嗤笑一聲,快步上前。
他一隻手把莫輝扯出來,另一隻手抓著陪酒的領子,把他抵在身後的牆上。
陪酒這才看清麵前人濃如黑墨的眼睛裏仿佛在醞釀著狂風暴雨,他毫不懷疑這個人此時此刻想殺了他。
“不要,不要殺我,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
易言的手越收越緊,陪酒的臉憋成豬肝色,無論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
“易哥。”
莫輝摟著易言的腰肢,在旁邊輕喊出聲。
“我難受。”
白皙柔嫩的臉蛋在易言的脖頸上輕蹭,熱的驚人。見易言沒有什麼反應,他竟然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易言把陪酒狠狠摔在地上,陪酒悶哼一聲後漸漸沒了動靜。
他沒管那麼多,摟著莫輝向停在一旁的車子走去。
莫輝抬起頭,隔著被難受折磨出的水霧看向莫言。這人下巴繃的這麼緊,一定又生氣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踮腳,一個柔軟的吻落在他的臉頰。
易言頓時僵在原地,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易哥。”
柔軟溫熱的身體貼上易言,混雜著淡淡的酒香。
“你又喝酒?”
“嗯,今天心情不好,阿姨說你去相親了。”
他湊近易言的耳朵:“可是我喜歡你啊,又怎麼會想要你結婚。”
“你……”
莫輝溫熱的呼吸裏帶著幾分急促,手指在易言的衣服上攥緊,唇瓣移到他的耳垂,輕輕含住。
一聲疊一聲的“易哥”在耳邊響起。
再也無法忍受般,易言將他抱了起來,大步向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車子裏還殘留著易言下車前的餘溫,他將莫輝塞進後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急切的吻落在莫輝嘴唇,27年來第一次嚐到他心心念念的東西。
狹小的空間裏隻能聽見兩人的粗喘。
“易哥,我熱。”
易言從他的唇瓣上起身,這才看清懷裏人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這抹紅一直延伸至衣服以下。
他眯起眼睛,這才看見莫輝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他們給你下藥了?”
莫輝本來就難受,一吻之後他的身體更熱,好像要燃起來一樣。腦子裏現在已經是一片漿糊,隻想把衣服脫了好好涼快、涼快。
易言說什麼,他現在已經完全聽不懂了。隻知道可憐巴巴地說難受。
易言喉嚨滾了滾,沒由來的感覺口渴:“我帶你去醫院。”
說話間,莫輝嗚咽一聲,壓靠在易言身上,緊貼著他的皮膚降溫。
還知道小聲反駁:“不要,不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