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郭明如猛虎般奮力掙脫束縛,拿起桌上的茶杯,精準地砸向郭母的頭頂,郭母尚未反應過來,就被郭明又一次狠狠地擊中,郭母瞬間倒地,沒有了動靜。
等在場的人去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郭母已經躺在血泊當中,已經沒了氣息,而郭明隻是冷漠看著地上的郭明,眼神中充滿了狠戾,還沒有離場的眾人拿著手機開始拍攝,而郭明的妻子隻是極其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郭明公然殺死親生母親的原因很簡單,郭母從小就不喜歡郭明,父母從小就離異,而郭明從小就跟著郭母,看著她嫁入豪門,開始組建新家庭,而他的繼父有戀童癖,郭母親眼看見親兒子被侵犯而無動於衷,給郭明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長達兩年的侵犯導致郭明的心理開始扭曲起來,甚至會享受被繼父侵犯的過程。
從郭明十八歲開始,郭明學著繼父侵犯他的樣子侵犯了一個六歲孩子致死,但是繼父有錢有勢給他壓下去了,讓他罪惡的種子徹底發芽。
郭明從小渴望母愛,渴望能得到母親的關愛。不管郭母怎麼冷落他,他仍然將她視為母親。郭明從來沒有因為母親不愛他而心懷怨恨,也並不是因為鋃鐺入獄郭母對自己冷漠,即使郭明自己無兒無女,全部奪走也不會恨郭母,而是自私到不顧及他的子女以後怎麼辦,心中的憤怒爆發,才會公然殺死親生母親。
如果郭母從小正確教育郭明,也許郭明也不會變成一個變態,更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郭明最終被判處死刑,因為郭明繼父有戀童癖,導致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一直把郭明當做繼承人培養,郭明名下的財產歸兩個孩子所有。
晚上時景言有熬夜的習慣,寫了一份欠條給陸瑤,等自己有能力還了,爭取早日兌現自己的承諾。
次日一早,陸瑤照常來上早自習,回到位置上,剛剛把書包放進抽屜裏,就摸到一封時景言親筆寫的欠條,不悅皺了皺眉,隨手把欠條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裏了。
“你為什麼丟了?”
“誰需要你還錢了?”
“不行的,這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算了,不跟你這個強驢說話了。”
“這錢你就當我還欠著,總有一日,我會還上的!”
“行!行!隨便你了,我等著那一日。”
“嗯,時媽媽說改天請你和宋夕到院裏吃一頓飯表示一下謝意。”
“好啊!好久都沒有吃過時院長做過的飯了,甚是想念。”
“嗯。”
時景言這才心裏好過一點,也自然高興陸瑤能過來吃飯,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奶黃包遞給陸瑤。
“這個給你,早上買多了吃不完,還是熱乎的。”
依舊是土得掉渣的說辭,明明是自己親手做的,非要找借口說是買多了。
“謝謝啦!”
接過時景言遞過來熱乎乎的早餐,撕開包裝紙,是自己愛吃的奶黃包,一口下去,好吃得直跺腳,有些好奇時景言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口味的。
時景言眼神偷偷往陸瑤那邊掃視,看著陸瑤吃得腮幫子鼓鼓的,像極了圓滾滾的倉鼠,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莞爾而笑。
因為上次陸瑤丟的蟹黃包並不知道是自己送的。
宋夕剛剛到教室,把豆汁遞到陸瑤桌前。
“看你吃得那個樣子,喝點豆汁別噎著了。”
“謝謝,還是你懂我。”
一杯遞給時景言,一副賤兮兮的表情盯著時景言。
“這杯豆汁給你,味道好極了!”
宋夕賭時景言喝不習慣北京豆汁,就是想捉弄他而已。
時景言輕輕放下手中的書,麵露難色,根本無法適應豆汁味道,剛想出口拒絕,轉頭對上陸瑤期待的眼神還是硬著頭皮接過了。
“你就拿著吧,豆汁可好喝了。”
“嗯。”
時景言接過宋夕遞過來的豆汁,遲遲未下口,聞到那味就受不了。
“快喝啊!涼了就不好喝了。”
宋夕催促著,時景言隻好硬著頭皮猛吸了一口,那酸爽直衝天靈蓋,豆汁經過喉嚨時,差點吐出來,強撐著灌了下去。
陸瑤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最愛喝豆汁,對於時景言就喝不顧。
宋夕很顯然計劃失敗了,要捉弄時景言的目的是看不習慣陸瑤喜歡時景言的,感覺自家好白菜被豬拱了。
很快就到周五的歡迎新生會了,舞會大廳上一排排學生有序的坐著,老師們端莊而和藹與學生同坐一起。
表演節目的女同學氣質和著裝都非同一般,都是出身豪門。鋼琴、唱歌、芭蕾舞、或者是小提琴,不得不說十九中的美女真多。
有的班級的男生打架子鼓的,以及玩Dj的,穿著哥特風的服裝,看起來痞帥痞帥的。
現場的同學都在歡呼著,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氣息,一群群稚嫩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有的男生會送花給心怡的女生。
時景言不屑把時間浪費在看節目上,掐準陸瑤和宋夕是最後一個上台的,當時景言來到大廳時已經沒有空位置了,通常學校搞什麼表演節目這些少爺小姐是不屑一顧的,可今天位置已經坐滿了,隻能站在後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