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矮個子女孩雙方撕扯不下。胖小夥被嚇傻了,愣住好一會才來勸架。
打架聲驚動了樓下的後廚,他一陣小跑跑到了我們麵前,嘴裏大聲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胖小夥在勸架中被我一巴掌打飛了眼鏡,矮個子女生被我扯爛了她的T恤。
她的朋友見狀趕緊用力拉來矮個子女生。
“算了!算了!別打了。”為首的女人大喊。
“走了,走了,我們走吧。”她又大喊。
我臉上掛了彩,矮個子女生脖子上掛了彩。
後廚見狀趕緊下樓給歐陽打電話。接到了歐陽的電話,我哭出了聲。
“是她們不對!”我抽泣著,帶著濃濃的鼻音。
“好啦!沒事沒事的。”歐陽安慰我。
“等我回來我給你主持公道。”
聽到歐陽的承諾,我停止了哭泣。呆呆地坐在樓下擦著鼻涕。
一個人生活在異鄉的時候,總是期待著有人可以成為你強有力的後盾。對
我而言,洪荒是我最為依賴和信任的後盾。我對這個地方絕對的依賴以及絕對的信任。
在我打電話的功夫裏,前任女朋友一群人下了樓。
他們慌忙的跑出了院子,為首的女人大概是喝多了,她在院子裏嚷嚷著: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在哪裏..工作嗎!”
“你.……敢對.….我怎麼樣嗎!”說罷打了個酒嗝。
她的朋友捂住他的嘴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她被那群人推搡著走出了院子。
前任女朋友走到在哭泣的我的麵前,不好意思的說了句對不起。
我坐在椅子上不想搭理她。
臉上被扇過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
我摸了摸滾燙的臉,覺得委屈又哭了。
“真的很抱歉啦...”
“我朋友喝多了,你不要在意.”A故作抱歉的姿態讓我心裏更是怒氣值拉滿。
我還是沒有搭理她。A見狀灰溜溜的走了。
胖小夥從樓上帶著餐盤下來了,我拉住他委屈的問“他們付錢了嗎?”
“臥槽!他們還沒付錢!”胖小夥趕緊出去追,發現人已經跑遠了。
不一會附近的警察來了,是那個女人打的電話。我被帶著去作了口供。那是我第一次因為打架鬥毆的事情進局子。剛下過雨,地麵上濕漉漉的。本就穿的單薄,我下意識扯了扯我的衣領不禁打了個寒戰。
警察看著我掛了彩的臉嚴肅的問我“誰先動手的。”他的聲音冰冷,拿著筆的手在紙上刷刷刷。
“他們,店內有監控可以看到。”我四下看了看。
“你是不是也動手了。”警察又問。
“恩.…動了。”我低下了頭。
“可是我是正當防衛!“我又抬起了頭,氣憤地說道。
“你這構不成正當防衛。”警察的語氣依舊日冰冷。
“你和這家店是什麼關係。”
“我和老板是好朋友!”我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
警察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後,又埋頭繼續記錄著口供。
“你說他們沒有付錢就走了是嗎?”
“是的!”
“這個不歸我們管,必要的話,隻能你老板過來調取監控,再補辦一些手續。”
“但是..也可能追不回來。”
“為什麼啊...可是他們沒有付錢啊!”警察不為所動。
“好了,你可以走了。“警察讓我在口供上按上了紅指印。
“我們這邊也會和她們溝通的。”
“這個報案的手機號碼是她們的吧。”我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好了,有特殊情況,我們這邊會和你聯係的。”說著,警察站起身走出來審訊室內。
我坐在那裏怎麼也沒有辦法離開那張冰冷的椅子。緩了好久,才慢慢的走出審訊室。
3
歐陽從廈門回來的那天,我正在店內打掃衛生。
他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的是他的老婆小何。
小何看了看我開始和我吐槽這一趟的廈門之旅以及順帶去了趟河南幫任家衛調節了一下感情糾紛。
任家衛的未婚妻是河南鄭州人。
他們說是要結婚,可是任家衛一拖再拖,等的未婚妻不耐煩了。正好又有未婚妻閨蜜在傍邊煽風點火,未婚妻以分手為由和任家衛鬧的不可開交。所以那段時間他一直在河南安撫未婚妻的情緒。
我無心聽小何的吐槽,我腦子裏隻有一件事,等歐陽開口和我講那天的事情。
等到小何走,等到第一波客人上座,等到打烊,歐陽依舊沒有開口和我提這件事,甚至沒有沒問我一句。
在很長時間沒有得到警察的回複後,我的心又一次的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