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內,清晨的陽光灑落,街道上熙熙攘攘,大街小巷的店鋪敞開大門迎客,一派祥和悠然之景。
除了……
“墨羽,我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噓……叫我胡桃,別叫我墨羽。”
新月軒中,大快朵頤的“胡桃”和鍾離相對而坐,從鍾離忐忑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這個計劃有多不靠譜。
墨羽也清楚用光擬把自己的樣貌變成胡桃來大吃大喝確實不是什麼合理的策略,但苦於胡桃前幾日向全璃月公開宣布“往生堂絕不欠債”,不能再往往生堂打欠條,搞得閑不下來的他和追求品質的鍾離難受得很。
但如果隻是這樣,他們也不至於這樣“竭澤而漁”,另一方麵的原因是:
公子出差回至冬了。
所以隻能鋌而走險,借用堂主的身份出來放縱。
“隻要不被堂主發現,那就沒有問題。”
“此言甚是有理。”
二人酒杯相碰,杯中酒一飲而盡。
自從三年前胡行離世,鍾離來到往生堂擔任客卿,二人便逐漸熟絡了起來,現如今已是標準的一對“狐朋狗友”——至少在胡桃看來就是這樣。
“胡桃”清了清嗓子,夾著聲音道:
“再來壺酒!”
隨後微笑著,手指抵在唇邊,看向鍾離。
“客卿,你說本堂主的聲音,有幾分相似在身上?”
鍾離此時卻是一言不發,放下了酒杯,開始打包起飯菜。
與此同時,一隻手顫抖著從身後摸了上來。
“本堂主倒是認為,有十一分相似啊~~”
“砰”的一聲震響,新月軒的大門被猛地踢開,黑煙滾滾,鍾離和墨羽從中衝了出來,一人手持兩袋打包好的飯菜,還有一壺美酒和一包茶葉。
身後,提著護摩之杖的胡桃手裏拿著著火的椅子,咻的一聲丟了出去,砸中了墨羽手中的酒壺。
捧起殘破的壺底喝光餘酒,墨羽擦了擦嘴,一邊把壺底隨手一丟,一邊往身後喊:
“胡桃你冷靜點啊,這酒貴啊!你一點都不心疼的嗎?”
鍾離也在一旁幫腔:
“堂主冷靜,這瓶酒確實價值不菲。”
而回答他們的,是胡桃的怒火。
“你們倆混蛋!還知道那酒貴啊!幾百萬摩拉的飯菜和茶葉還有古董你倆就不嫌貴?”
“砸碎了要賠錢的啊!瓶子是新月軒的不是咱的喂!”
“老娘在新月軒的欠款都有四千多萬了還差這一個酒瓶子?你倆別跑!今天有種別回往生堂!”
墨羽打開虛星麵板,急切地翻找著:
“玉啊!你人呢?你哥要被你桃姐弄死啦!”
光芒閃過,一臉懵的墨玉手中捧著燒餅瞬間出現在墨羽身後,正好接住胡桃扔來的椅架,人被打飛到一旁的水池中,手中的燒餅掉落在地上,
從水池中爬出,餓了整整一個上午的墨玉渾身濕透地看著被胡桃踩成好幾塊的燒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
“我…我的衣服,我的午飯啊……”
“哇啊啊啊!胡桃你別跑!你賠我午飯!”
話還沒說完,隻見一張賬單直接被拍到墨玉的臉上。
“我就說那倆家夥不買衣服,我自己也沒換過新衣服……”
胡桃手中那張定製衣服的賬單,上麵“五十萬摩拉”幾個大字無比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