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空,這是一個科技發達但卻治安混亂的時代,各地區各大門派層出不窮,各種爭鬥和罪行也都在悄然展開,我們的目光鎖定在中城,看似平靜的中城,正在暗流湧動。
中城某別墅內
這座別墅的大廳,富麗堂皇,在一個長桌的正麵有一看似豪華的座椅,身後赫然寫著三個毛筆大字:宗義堂!在座椅上邊坐著一位中年人,身穿黑色唐裝,一隻腳蹬在桌子上,手裏把玩著手串,一副大哥的模樣。這正是宗義堂的老大——張兆艾。張兆艾被譽為“中城之王”,其名下產業眾多,作為宗義堂頭把交椅,也具有極高的社會地位以及眾多小弟和追慕者。
此時別墅門口
隻見有一青年身穿白色唐裝在門口等待,此時從別墅內走出一名黑衣類似保鏢的人物對其說道:“你可就是張旭森?”
“對的,是我,有人跟我說宗義堂大爺要見我。”那青年說道
那青年名叫張旭森,是一名新出道的小混,因為前段時間被中城著名大哥孫朔抓走卻被完好無損的放了回來,很是出名。
“你跟我來吧。”那保鏢似的男子低聲說道
張旭森麵對著這豪宅和院子裏的眾多混子沒有任何的膽怯,甚至還能在他的嘴角捕捉到一絲笑,他的心裏明白,今天就是他出頭的日子。
“大爺,人來了。”那黑衣人對著坐在椅子上盤串的張兆艾說道
張兆艾抬眼打量了一下張旭森,對著黑衣人擺了擺手。
那黑衣人鞠了一躬離開了大廳。
張兆艾將串放在桌子上,把搭在桌子上的腳放下靠著椅子說道:“你就是張旭森?”
“是的,是我!”張旭森回答道,在他的語氣中你能聽出很足的底氣。
張兆艾指了指桌子邊的一把椅子道:“請坐”說罷便把茶壺遞給了張旭森。
張旭森坐下翹起腿沒有理會茶壺說道:“江湖上都叫您大爺,您也是這宗義堂的老大,想必您叫我來肯定不是喝茶這麼簡單吧,我覺得我目前還不配。”
張兆艾並沒有非常驚訝,伸手把茶壺拿回來給自己倒上,品了一口道:“是個明白人,和我這麼說話,你不怕我?”說罷張兆艾半笑半不笑的看著張旭森。
張旭森雙手抱頭靠在椅子上說道:“怕嘛?好像並沒有,我對您最多是尊敬,要是怕的話我就不來了。”
“我和孫朔那小犢子可不一樣,我不開心,你真走不了。”張兆艾收起笑臉嚴肅道。
張旭森把手放下把頭轉向張兆艾說道:“首先我真的不怕,無非就是死唄,反正我也是一個很小的人物,無所謂的,但是如果我要是能帶走您,那我豈不是賺了?”
聽到張旭森的話張兆艾並沒有生氣,而是恢複了一絲笑意。
“其次,如果您想弄死我的話,在我進這院子那一刻我就已經是屍體了,您不需要和我廢這麼多話。”說罷張霖淼解開了唐裝最上邊的扣子,弓著背麵對張兆艾。
張兆艾聽完大笑,道:“我是聽孫朔那個小犢子說你小子很有膽魄,我欣賞,那麼你想不想進宗義堂跟我混!”
張旭森站起身來說道:“我可以跟您混,也願意進宗義堂,但是據我了解,七當家的位子好像還空著呢,對吧。”說罷走向張兆艾。
張兆艾露出了笑容,想了片刻說道“想當我宗義堂七當家?可以,明天你就是了!但是你要知道你的位置是靠實力證明的。”說著說著張兆艾的語氣越來越嚴肅。
“那我自然懂,那以後我就管您叫大哥,至於說其他的五位老大,我慢慢認,也給大家一個接受我的時間,作為報答甚至可以算投名狀吧,聽說笙笙不息歌廳欠了一筆賬還沒要回來是吧。”張旭森話說到這戛然而止,邊往外走邊舉起右手背對著張兆艾揮著手。
此時一直在暗處聽著的黑衣人走進大廳和張兆艾說:“大爺,您就讓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毛頭孩子當上宗義堂第七位老大了?不再考驗考驗他?”
張兆艾倒著茶搖搖頭說道“常勝啊,我讓你當,你又不想當,這小子挺好,我欣賞,有點我當年的影子,對了,告訴老二,笙笙不息的賬有人要了,讓他把人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