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見董老板這麼說，又緩緩坐了下來。
“張兄弟，我可不想你這朋友成了敵人。”董老板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隔壁的燒烤攤與你比較起來，各有特色。但你的營業額還是略勝一籌。我說的沒錯吧。”
董老板點了點頭。
張小凡接著說：“你我都知道，市場容量就這些。對方賺了，你就拿不到。可如果隻剩你一家，你的營業額將得到突破。”
董老板雖然理解了張小凡的意思，可他仍有很多疑惑。
首先便是張小凡為什麼要扶持自己。
張小凡也給出了答案。
很簡單，是態度。
周圍商家隻有董老板的態度最好。
張小凡也逛了逛對麵的燒烤攤，那裏老板的態度有些冷漠，讓人很不舒服。
同時董老板的顧客基數大，也更容易扶持。
董老板很是讚同，可又覺得差了些什麼。
事實上，張小凡選擇火焰山大燒烤的原因不止於此。
早在張小凡和汪浩漫步美食街的時候。
張小凡就用讀心術檢測了攤主的內心所想。
他發現很多商家都使用了品質較差的肉，或者來路不明的食品添加劑。
而對麵的燒烤攤自然也在其中。
一旦這些商家入駐美食城，最後食品衛生監督問題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所以根本不能把他們引入。
當然，張小凡並沒有對老八爆裂牛肉堡的攤主使用讀心術。
因為張小凡怕看到他的內心後，畫麵過於抽象，讓自己亞麻呆住，然後原地狂嘔。
一想到老八爆裂牛肉煲，張小凡就全身發顫。
回過思緒，張小凡繼續說道——
“董老板，對麵燒烤攤主要的菜品就是紅樹枝大肉串和爆烤雞架，你覺得它們味道怎麼樣？”
董老板自然是知道這兩道菜。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兩個手藝，對麵做得真的很香。”
張小凡微微一笑。
自己的絕味神廚還沒有過期。
憑借現在的能力，張小凡完全可以通過品嚐以後，得到那兩道菜的具體配方和烹飪方法。
“我當你方案指導師的第一個禮物就是這兩道菜的做法。你看如何？”
董老板大驚。
要知道，對麵的燒烤攤能挺到現在，完全就是靠著兩道手藝。
如果自己能掌握它們，對麵將徹底失去生存空間。
可董老板也疑惑，這求之不得的配方，張小凡怎麼會知道。
“汪浩哥，你去對麵買這兩道菜。等我嚐過以後，自然就能全部知曉。”張小凡輕聲說。
汪浩聽後也是立刻去辦。
全然忘了自己才是汪家這個項目的主導人。
董老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困惑。
按張小凡的意思，他隻要憑借簡單的品嚐，就能知曉秘製菜品的全部做法，這也太神了吧。
而這片刻功夫，張小凡給董老板講了一個故事。
相傳，有一個牙膏工廠的老板為增加營業額而困惑。
他的手下提出，自己的一個建議就可以做到狂增營業額，但必須支付他一筆高額獎金。
“你猜他給出的建議是什麼？”張小凡問。
董老板搖了搖頭。
他甚至覺得那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