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柴刃可不能看著他裝下去,他吼那一嗓子除了吸引蜂群的注意力之外也抱著暴露位置釣魚執法的意圖,畢竟他們兩個人怎麼看怎麼好欺負。
所以眼前六人在他眼中都是肥羊!
“這東西是我的,可不是這位姑娘的!”柴刃說了句不太解風情的話語,連呂清衣都是消了氣,好奇地看向了他。
倒不是呂清衣貪得無厭已經將蜂窩視為自己的東西,而是容不得別人搶奪柴刃的東西,更別說這東西還有可能會被柴刃贈予自己!
而後來的白衣槍客倒是目不轉睛看著呂清衣,沒有在意柴刃的想法。
就在柴刃說完話之後,一柄長劍便架在了柴刃脖頸之處,旁邊有著一名拿劍的年輕人,年輕人輕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小子,這事已經不是你能摻和的了!”
在拿劍的年輕人說完之後,柴刃扭頭一看,發現又來了四人,這也是個標配小隊!
但也正是扭頭看的這一眼,拿劍的年輕人被一杆黃色的長槍硬砸了一下腦袋,而拿槍的人赫然便是呂清衣!
其手中的槍也極為特殊,整杆長槍發散著明黃色的光芒,完全看不清長槍的原貌,拿劍的年輕人被砸在地上,腦子少說有個重度腦震蕩,此時精神極度恍惚,而呂清衣也緊跟其上將槍尖抵在年輕人脖頸上,一言不發。
但就連柴刃都能明顯感覺到呂清衣的火冒三丈!
“姑娘,我想這是一個誤會!我的下屬也確實有些失禮,但還罪不至死,我在此替他向你道歉!”說罷,白衣槍客向著呂清衣鞠了一躬。
“誤會?那接下來可能會是一場誤殺!”呂清衣回頭直視白衣槍客,眼中的憤怒絲毫不加掩飾。
“很好,這麼多年來,同輩之中敢違抗我王天恩的隻有你一人,既然如此,也就不陪你演才子佳人的戲碼了!”白衣槍客王天恩很是臭屁的說道。
說完,呂清衣便打算先發製人,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天高地厚;但是柴刃卻拉住了她,這一拉,四目相對,不一會兒呂清衣怒氣都消了不少,而柴刃卻是說道:“打架這等事還是交由我這種糙漢子來吧,你躺贏到第二就好了!”
此話一出,引來了在場站著九人的不屑,而呂清衣卻忽然明白那一嗓子可能並不隻有奪取蜂蜜的緣故,突然心中便覺著這男人好像有些小壞,還挺有意思!
裝逼的話都說出去了,柴刃撿起地上年輕人的長劍,說道:“諸位小卡拉米,我就出一劍,你們可看……”
沒等他說完,那白衣槍客突然發難,端的一個不講武德;見狀柴刃也不著急,周身刀意迸發,頃刻間便揮出一道半月刀氣。
白衣槍客提著長槍離的太近,眼見刀氣威勢如此駭人,不敢托大,起手便是一門武技;隻見其長槍泛起紅光,隨後極為霸道的劈在刀氣之上。
結果也很顯然,刀氣潰散,但白衣槍客的武技也盡了全力。
但柴刃同樣是不講武德的老六,在刀氣揮出的一刻便施展風雲遊飛速上前,趁著白衣槍客武技被刀氣抵擋住,新力未生之際,雙手提劍在側斜向下猛然一劈,近在咫尺的劍鋒攜著驚天刀意傾瀉而下。
白衣槍客連忙以槍杆進行抵擋,同時身子向後傾斜打算施展身法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