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春,校園篇(1 / 3)

人生已過半,當年少的銳氣早已被生活消磨殆盡!一日三餐,育兒養家,雞飛狗跳,為那碎銀幾兩,蠅蠅苟苟~最終活成當初最討厭的自己!

突然覺得,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時代洪流滾滾前進,小人物的悲歡猶如塵埃!記不得有多久沒認真的很有耐心去記錄一個人,一件事,一段時光,

每當聽到一些經典歌曲,內心激蕩起對青春,對年少學生時代的懷念,對那段歲月美好回憶!此文獻給自己,獻給漸漸老去的我們,在僅存的人生歲月,有可回味,可追憶!

青春已落幕,但是對那段青蔥少年的回憶仍是那般的炙熱和懷念!

一:初中時光

從小學四年起我(許語楓)就半工半讀,做大金(手工活,燒香拜佛的紙錢)周末寒暑假幾乎沒有閑暇的時間!現在想想挺悲哀的!

初中是在職業中學,(初中+職高)外麵對學校的風評不好,各種造謠抹黑!那都是謠言,其實不是這樣的,至少當時我們二班是最單純的,學習成績差點而已!

都是同一小學升上來的,他(許詠博)六.一班,我六.三班!初一我是07號,而他是44號,隻是認識但沒任何交集,(卻不曾想牽扯半生)我們同一條街上,他跟曉筱是青梅竹馬的鄰居,放學上學都是一塊,以至於不少同學背後議論,我卻不以為然、、、有一次他摔斷了手,那時總能遇到他爸爸自行車後坐的他,一襲白衣,安安靜靜的

一次自習課上,周圍不知是誰放了個響屁,前桌的男生非說是我放的,我們爭執了起來,動靜挺大!記得當時他卷起課本當喇叭坐在位置上大喊“你這個屁全世界,不,全地球都聽得到,你就是全球通,通全球!”,“我全球通,你就是宇宙通”結果全班跟著起哄,於是“全球通”這個外號伴隨著我整個初中,年段皆知!

初一我還是挺安靜的,開始學習成績還不錯,雖然回家要做大金,經常在學校看課外書,記得那時一篇短 文《苦楝樹下的幽怨》不知看了多少遍!故事大概是八十年代的偏遠農村,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還在上高中,卻被世俗生生拆散了,女孩為了讓男孩安心去上大學,隱瞞著!他們在苦楝樹下依偎告別後,女孩被逼迫嫁人!男孩奮發讀書為了早日娶到心愛的姑娘!熬到放假回來才知她已遠嫁為人妻!他瘋了,一年後披頭散發瘋言瘋語在山坳與已經為人母的女孩相遇了…他清醒,二人淚眼交織,終無法改變被世俗捆綁的命運…

每次看到故事結尾,哭得不能自已!封建世俗真是害人不淺!那時不識情為何物,天真的想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我寧可以身殉情!像《梁祝》那樣,隻要彼此深愛,死也要在一起!

不曾想,多年以後竟一語成讖,也會被世俗所困!

1.年少懵懂

初二,因為打工(做大金)一個暑假還是湊不夠學費,遲了幾天才去報到!然而我同桌輟學了,班主任也以為我不來了,撤掉多餘的書桌!於是整整半個學期,隻要有同學請假,我就往那坐,幾乎是居無定所!期中考後,逸茹三天兩頭沒來,我跟吳娟坐一起,後麵是玉珠和曉筱!很快的我們四人打成一片,我也終於安定下來!她們又跟他和東生,永樂他們玩笑打鬧,平時相互捉弄!隻是我跟他還不太熟,課間他們那一群經常在教室打籃球,一次我轉過頭去跟後麵聊天,籃球直接砸中我鼻梁,一陣酸痛我本能的趴在桌上,玉珠在我耳邊說“嚇嚇他,你假哭”他慌忙的走過來,不停的說對不起,玉珠是想捉弄他,嚇唬他,而我是真的疼!他半蹲的在我麵前,我抬起頭,很近,近到能感覺到他打球後的喘息聲,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到他的臉!那天課上,不由自主的望向他,陽光灑在窗台,落在他肩膀,感覺四周泛著光,此景好似電影《梁祝》竹林間上課的畫麵,白襯衫的他很像吳奇隆、、、

他後麵的女生雪晴半工半讀,常常隨大隊伍承接紅白喜事,敲鑼打鼓,一次她跟我們說接到廣東那邊的白事大單,抬花籃,花圈一天15,能賺15㖿,當然樂意,又叫上其他女生,集體逃課!瞞著家人。對方包了一輛超載雙倍的公交,擠得滿滿當當,磕磕碰碰第一次跨省,(現在想想,真是太膽大了,也不怕被拐賣)

到了,陌生城市,一切是那麼新鮮與好奇!哪知安排給我們的是鮮花圈和鮮花籃,好重!記得走了好遠好遠的路,回來手都在抖,手臂酸了兩三天!第一次感覺賺錢不易!到家快4點,回頭去學校自習課累趴在桌上!他第一次主動跟我講話,問我們都去哪了,怎麼隻有我回來之類的,我像打開了話閘,細數今天的經曆!聽著聽著他笑了,眼底閃過的一抹溫柔,感覺快融化了,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已喜歡上他!

很快的放學了,輪到他那組掃地,跑的隻剩他和珍,我竟鬼使神差留下來了,還掃的特勤快!從那以後三番五次的找借口留下來幫他掃地,隻為回家的路上這剛好的距離,緊隨著他的背影,安靜的跟在他身後、、、、

後來被玉珠和吳娟知道了,笑話我自己掃地都不見得那麼積極,肯定是喜歡上他了,(有那麼明顯嗎?)我打死不承認!扯了一堆理由。

班主任每周調一次坐位,排對排對調,我和他都是第四桌,有時我們的距離隻隔一條過道。有是頭和尾,這時隻要他後座的女生沒來,我便找個借口坐他後麵!看著近在咫尺的背影,對著他後腦勺發呆,期待他轉過來跟我說話!上課總想著找話題,他偶爾會拿著書本擋著轉過來一起聊天;當我上課被老師點名提問,答不出來時,坐前麵的他也會指課本給我提示。我們也漸漸的熟絡起來!

姐姐送我塊手表,每到快下課或是放學,倒數計時收課本,總能聽到他或遠或近的呼喚“語楓,還有幾分鍾?”鈴聲一響,一閃他就不見了!有時坐在窗邊的位置,陽光照進來,我故意手表鏡麵反光投射在他臉上!他會朝我看過來,我卻裝作不知道。

98年底,《水滸傳》熱播,追劇梁山好漢的我們都喜歡給同學封角色,我們都叫他“西門慶”哈哈哈,吳娟“潘金蓮”,永樂“武大”、、、他叫我“孫二娘”那段時間上課下課直呼其外號,相互趁其不備在後背貼紙條,“我是西門慶”“擁有全球通,萬事好成功”“永樂爭霸吳娟”等等太多了,但都很默契不拆台,體育課繞操場幾圈下來才發現,總能全班起哄,大笑!

冬日的課間喜歡齊刷刷的一排在教室外曬太陽,在那個不知愁為何物的年紀,年少的我們猶如電線杆上的麻雀無憂無慮!他們從樓下經過,我們朝他們扔個粉筆頭之類的,然後若無其事的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是我幹的哈;他們去校門口買早餐,經過樓下,玉珠喊:“喂,在吃肉包的是吳娟她老、、、”話音剛落,他們一箭步衝上來,掄起拳頭追著滿教室跑,狹小的過道邊跑邊拉桌椅製造障礙,常常上演一出速度與激情!

課上我們帶小撲克在桌底下偷玩,課間下飛機棋,玩煙紙等吸引他們參與,我不會象棋,一次他跟後桌的雪晴,專注下著象棋投入得頭快碰在一起,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來啊,石頭剪子布,輸的過去對她倆說‘保持距離’”,周圍的同學在一旁壞壞的笑著看我們折騰!

放學一窩蜂的擠滿樓梯過道,或是課間玩鬧,我們常惡作劇的把吳娟往他身上推,或是製造機會一起整他們。他們總是氣得掄起拳頭追著我們打,我們越是愛招惹,那時珠和我沒少挨打,吳娟打的最多,卻也樂在其中!每天打打鬧鬧,總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一周又一周、、、、、

很快到寒假,第一次感到假期如此漫長,想念瘋狂的生長,不自覺的在他家的巷子口徘徊!每當夜深人靜時,常常會泛他的身影,一抹微笑、一個手勢、一片話語!愉悅著懵懂的心事…

熬到開學,任賢齊的歌風靡整個校園,那時候擁有一個隨身聽是很奢侈的,班上牛逼的存在,一台機,兩人聽!男生經常混在一起,女生,他隻跟曉筱分享!那畫麵是我連做夢都不敢夢的,而我說服自己他們隻鄰居

“我等的船還不來,我等的人還不明白,寂寞默默沉入海回憶回來你已不在、、、

那刻在骨子裏的自卑,青澀的年紀,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偷偷地喜歡著!

2.中二的我們

從小學四年級起我開始做大金賺學費,爸媽經常為錢和賭博的事吵架,除了吃飯睡覺,我拚命的想逃離,小學幾乎沒同學跟我玩,不僅醜還亂穿衣服。經常被欺負和嘲笑!(從小我就渴望獨立,想著快點長大,努力賺錢改變現狀)

初中的同學較淳樸,初二遇到玉珠,吳娟,(曉筱是幼兒園,小學同學)她們家庭條件比我好太多,而沒有歧視!玩什麼都四人在一塊!玉珠更像是主心骨,很多主意是她在出;吳娟從小學就是出了名的憨憨;我跟曉筱就像是跟班!上課聊天,捉弄他們,翻圍牆,逃學、逛街、樹林捉金龜子,去小學門口跟小學生搶幾毛錢的零食…

一天早上,我們一夥人跑到操場邊上的食堂吃油條,在裏麵吃著吃著就不想去上課了,商量著找個地方去溜達,剛走出來迎麵就遇到教導主任,我們慌忙的趕緊用手擦了擦嘴上的油。他嗬斥著“你們不用上課嗎?”珠回答道:“老師,我們上體育課。”教導主任嗯地聲指了指手表,“現在才第二節課,你們去看看操場哪個班在上體育課?”他指了指空蕩蕩的操場問我們是哪個班的,我們瞎掰,四個人同時分別回答:初三,高一,油畫班,電子班!他也知道我們在胡扯,說道:這麼愛上體育,就去跑操場跑5圈吧~~天哪,空蕩的操場我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學校的圍牆,下麵是實牆,上麵一段是用水泥灌的欄杆,在操場最隱蔽角落,草長的老高,圍牆中間一個欄杆不知是被誰打掉。這是我們通向外界的出口!一米多高,我們身手敏捷,但吳娟還是那麼笨拙,每次連拖帶拽,或是我們在下麵把她頂上去!但次數多了就被盯上。下午3點多,校門關了,我第一個翻牆進來,結果身上全是水彩墨!是教導員把墨水倒在校內圍牆上!完了,我意示她們別翻牆了,找機會走正門,遠處的教導員看到我晃動的身影,直直往這邊過來,嚇得我趕緊翻出去,脫下蹭得漆黑的外套藏在學校的草蓯中!我們打算趁下課從正門進,結果幾個教導員把在校門口,遠遠看到我下身漆黑,朝我們方向走來!(哎,被做記號了)我們幾個連忙躲進小賣部旁邊又臭又狹小的廁所裏,聽到他們往前靠近的腳步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唯一的一次,曉筱和玉珠鬧了點別扭,那氣氛一下子就不好了!我和吳娟分開跟她們坐一起,課上一半我提議:“家裏做節後,有沒用完的麵粉和香菇!來包扁食如何?”玉珠說:“好呀,我家店裏有蘿卜和蔥。”於是我們四人又心照不宣的一陣交頭接耳!又一起湊了2塊錢找吳娟媽媽買豬肉!

第一次翹課在我家包扁食,我們哪會啊,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有扁食皮賣,自己揉麵,拿啤酒瓶整麵皮,切菜剁餡!最後四人一通亂捏,手忙腳亂撲騰了一下午,已不記得什麼味道,那時的我們真心覺得太好吃了,珠捏了團全是肥肉的餃子說,“誰吃到就是誰喜歡詠博!”

真不巧,是我!想直接吃掉,可惜那團肥肉還帶筋,怎麼也嚼也嚼不爛!我裝作吃的很香,誰也不知道!玉珠再來,直接在裏麵包硬幣!吳娟吃到了,好像還磕到牙,哈哈(現在想想,好傻)

我們包上癮了,一次在我家折騰時,爸回來了,下午3點多我們悻悻來到學校想找個地方躲到下課,吳娟怕死,拋下我們自己去上課,結果被罰站門口,我們在樓下幸災樂禍!政治老衝出來!躲都來不及,下一次的政治課上我們四個被罰站教室外走廊!初夏11點的烈日,就像15.6歲的我們,熾熱又充滿活力!快樂的嘰嘰喳喳,過一會兒被請到辦公室,第四節課的辦公室沒人,桌上一疊疊班上的作業本,我們一陣亂翻,亂畫!我偷偷的在詠博的英語本分頁寫了L-O-V-E----(他不會知道是我)老師回來了,教鞭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疼!說我們四大天王,四大魔頭、還說要請家長,把我們嚇得、、、

期末考是我們的噩夢,一心總想著玩,原本成績就一般的我們,使出渾身解數,玉珠和曉筱英語較好,語文是我唯一強項!吳娟隻會抄,考場上各種想方設法作弊!也會跟他們幾個交頭接耳,傳紙條!主打就是能全部及格,跟家長有個交代!我視力超好,班長坐我隔壁排的前兩桌,有時角度好,我都能清晰看到答案!那是期末考最後一天,我發高燒!寫幾個字就暈暈沉沉不想動,吳娟很義氣的幫我把考卷抄完!連標點符號都一樣,哈哈(好傻)!成績單出來了,很不理想!我們湊一起琢磨怎麼辦,“改分數”!記得吳娟有一科考10分,她直接改90了!

我們笑死“哈哈哈,你平時學習怎麼樣,家裏人會沒個數?考90,說出去能信嗎?”她愣愣的,“好像說的也對哦!!”改不回來了,她說“我知道有個地方”

她帶我們來到實小門口的文具店,買了幾張空白的成績單!我們由衷的佩服,這特麼都能想到。一起堆在實小操場的高台上相互填寫分數!還東張西望怕被熟人看到。一番操作完,猛的發現封麵沒有學校的蓋章…

聽說吳娟糊弄過去了,我們仨最終還是用回原本學校發的成績單!

3.成長的惡作劇

一次物理課上,他搶了吳娟的答案本,我把他的物理本搶過來給她,得意,扯平了!整堂課沒書本,坐立不安,氣的張牙舞爪,把她的答案本撕了一頁,我教唆吳娟把他的物理本折成扇子!下課一物換一物,他看著自己的課本像花一樣的盛開著,氣不打一處,手一揮將吳娟所有的課本掃到地上,她蹲下去撿,他站在前麵,這時東生惡作劇地雙掌落在他肩上一推,一個踉蹌,後退一步,結果一屁股坐在吳娟頭上,而蹲著的她本就重心不穩,直接後仰躺地上,兩人疊在一起,還絆倒了旁邊的書桌椅!現場一陣慌亂,狹窄的過道上兩人半天才爬起來,班上聞聲圍觀,一片嘩然!哈哈哈,我更是笑到臉快抽筋,直到第二節課上還停不下來,他們說我瘋了!直至多年後每每想到那畫麵就忍俊不禁,哈哈哈、、、

那年夏天,全校流行抄歌詞,幾乎人手一本,磁帶盒上附帶的歌詞單字體很小,我們認真的瞄著抄寫,邊上課邊偷偷抄寫,做作業都沒這麼認真過!還貼上那時當紅明星貼紙,會相互對比哪個好看,誰抄寫的更有創意!男生很懶,經常讓我們幫忙抄!記得那時抄最多的是,動力火車的《當》記得抄了幾十個‘啊’怕記錯,還邊抄邊數;和周華健《難念的經》邊抄邊吐槽,這哪是難念的經,分明就是難唱的歌,難抄的詞!

那年周圍時興短發,我們四個約好一起剪,但又怕剪壞了被班上笑話,我拉著吳娟兩人一起剪,她剪完了,我閃了、、、一到教室的那一刻全班哈哈大笑,由其是那幾個男的!天哪,換我是受不了!後來玉珠曉筱也剪了,馬上就暑假了,她們連哄帶騙我就死活不剪短發!有一次洗完頭,(那時頭發又多又長)披頭散發一路吹到教室像“梅超瘋”下課玉珠和吳娟在幫我紮頭發(其實是在玩我長發)他看的出神,我一轉頭眼神相遇的那刻我慌亂了說:“看什麼看!”他來了句“看金毛獅王!”我抄起課本,手一甩不曾想飛了出去辟到他臉上!完了完了,顧不得披散著頭發趕緊跑!他邊追邊說我“肖紮姆”!(瘋丫頭的意思)上課我躲的遠遠的,他拿紙團扔我,我書本擋著,就這樣我們一來一回(幼稚又美好)

那年《還珠格格》熱播,我邊打工邊追,至少不下十遍,每每看到五阿哥跟小燕子表白和從馬上摔下來的那段,心中泛起一陣陣漣漪!(情竇初開)這應該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吧?

暑假到了,還是被我發小圍堵,拽著剪了短發!其實還蠻秀氣的 ,東生是我鄰居上幾回他笑最大聲,也已照過麵了,那一臉奸笑還記憶猶新,經過一暑假的緩衝,開學到班上有點害怕被笑話,也還好!不少女同學都誇好看,雖然沒錢買新衣服,也不在亂穿衣,牛仔褲配白襯衣或白T恤,劉海再打點摩絲,至少幹淨整潔!

不久縣舉辦青少年運動會,在一中聚集全縣各中學生比賽!我體育還不錯,50米\/7.9秒的成績被選上了,但老師給我報了最不擅長的中長跑!在高手林立的賽道上我怯場了!魔鬼訓練一個多月,我不輕言放棄的,(本想拿個名次讓他另眼相看)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挫敗感!這在往後的很多年,我不敢在公眾麵前展現自己!

周末妹妹被摩托車撞了,醫院隻有我在照顧,隔壁床位的大哥,一身血跡臉上了纏滿紗布,打發時間從他那借了幾本書,都 是我愛看的校園書籍!他不說話,我也納悶這看起來年紀一大把的看這書?晚上護士查過病房,都睡不著邀我和妹妹起來打牌,熄燈,借著月光,玩的起勁我還時不時激動的嘰嘰喳喳把護士引來!“你小聲點”、“別太激動”邊玩邊提醒著、、、他見我對妹妹的細心照顧,打趣的說:“讓我做也做你妹妹吧”。漸漸的熟悉了,他問起我在校園的事,那時我說了很多!幾天後他拆掉了臉上的紗布,我才發現他真的隻有18歲,而且還很帥!直到現在我仍記他對我說:“小妹妹,你在學校(喜歡你的)絕不會是零,你長得很耐看。”第一次被讚美還是年紀差不多的帥哥,那時我疑惑對著鏡子,這是真的嗎?如果是,多麼希望那個人是詠博、、、

冬日的體育課上,我們四個在打水槍戰,濕了一大半,玩的不亦樂乎,下課了買瓶水回到教室上自習,我興致很高,卻轉頭看到過道那頭的他趴在桌上睡覺!我腦袋一轉,拿那瓶水壞壞的跟旁邊的吳娟說:“你潑他,我接送你一周上下學”。她高興的應下來,鬆了下瓶蓋輕輕朝他潑過去,結果隻灑了一點在他外套上,居然沒醒!啊、、、、“再來,用力點!我接送你一個月,包月怎樣?”吳娟樂壞了:“你說的,一言為定!”我又鬆了鬆瓶口,她接過水,可能太興奮,又或是我順勢提了她已伸出的手臂,瓶蓋掉了下來,整瓶水一大半潑到他頭發,臉頰順著脖子流入身體裏!他從睡夢中跳起來!直接抄起桌上的書扔到一樓,啊那可是我的代數本555、、、裏麵還夾著我打工未結算的賬單,我跑下樓怎麼也找不到!哎,失策了、、、

吳娟見狀趕緊跑了,被追到教室的走廊外,他後聯合東生關了前後教室門,把她逼到走廊的盡頭,對著肩膀一通猛硾!我們跟著看熱鬧,我笑岔了,心疼的對吳娟說:“以後的一個月我就是你的車夫!”回到位置上他氣呼呼地脫下外套,用紙巾擦了擦臉和已濕透的劉海,白色毛衣映襯的臉龐是如此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