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一個心思細膩且敏感的姑娘,沒認識於辭博前整天戴著一副超大黑色鏡框,在溫思妤學姐麵前偶爾會拿下來。
溫思妤常常開玩笑“時南啊,你這一副美貌就要被鏡框醜化了,摘下眼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
時南一笑而過,她知道自己長的漂亮,還是明豔那種,就是因為漂亮才要把它遮掩起來,不想被那些人說她像狐狸精。
其實時南家裏氛圍很好,甚至還因為時南是獨女很寵愛,小時候的時南不是這樣敏感的姑娘,有家人的疼愛,是個很活潑又可愛的姑娘。
於辭博在第一次和時南見麵就誘拐喊哥哥,一開始隻覺得挺漂亮一個小姑娘怎麼硬把自己打扮老氣,比讀書時古板班主任還老氣,這一誘拐便拐了時南一輩子。
酒醒後,時南惱怒自己,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一杯接一杯喝,看吧,無緣無故被一個算是陌生男人調戲了,自己還傻乎乎跟著喊,時家的臉都被丟完了。
沒等屋子主人醒來說一聲,背上包就跑人,昨晚在超市買的東西也沒拿,回到家把自己關起來,學姐打電話來匆匆說兩句找借口說家裏來客人不講了。
本就年底,和爸媽一起忙著準備年貨,以為尷尬的事已經過去了,結果尷尬的另一位卻主動找上門。
這天,天很冷,雪時不時下一場,穿雪地靴都不想出門,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過年節推銷電話不可能打進來,以為是同事之間的新年祝福,便接了。
‘您好。’
‘不喊哥哥了?’
手機從手掌心落到床上,男人的聲音在前幾天一直盤旋在她腦海中,回回想起都想就地挖地洞藏起來當土著人。
他,他,他,怎麼還主動打電話來呢?!
於辭博的聲音還在手機那響,時南聽得一清二楚,因為她在房間。
‘時南妹妹,你這是過河拆橋?’
什麼過河拆橋?
要不是和男人不熟,真想問問是不是沒帶腦子讀書,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
提醒自己對方是學姐婆家人,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不能學姐為難,忍了忍,拿起掉床上的手機‘請問有什麼事嗎?’
於辭博能有什麼事,無非是她躲了幾天,被人忽略心裏有點不舒服,成功加上微信的那刻嘴角就沒下來過,任誰都看得出他心情好的不得了。
姑娘挺不好追的,不知道她白天聊天會不會覺得煩,便一天早晚兩條問安消息,有時突發奇想多發一條問吃午\/晚飯沒,結果這姑娘一條都不回,還要他打電話才肯說兩句。
拿人姑娘沒辦法啊。
人人說他桀驁不羈,偏偏栽在一個小姑娘身上,還栽的心甘情願,美人在懷都沒趁人家酒醉不清醒來個酒後亂\/性,還貼身照顧,喊喝水馬上喂,喊難受馬上抱去緩解。
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小姑娘的態度終於不再冷淡,努努力,兩個月後追到了人。
小姑娘親起來果然軟軟的,成熟的兔子掉進窩裏簡直不要太肆意,欺負起來讓他的心短暫內疚,可手卻沒有拿開。
“阿南乖,等會再哭。”在落淚的眼尾吻下。
床沒有因為大動作行動搖曳,依舊穩。
“原來阿南的眼淚是甜的。”沿著臉頰吻上軟軟、甜甜的,欲罷不能的唇。
夜色如此羞澀,月亮很快躲進雲層,漫天夜幕,室內旖旎。
第一次見家長,時南同樣拘束,於家的人給她放鬆的時間,沒有聊婚後話題,反而問兩人怎麼認識的。
於奶奶“時南姑娘,辭博小子有沒有正兒八經追求你,要是手段強硬追的,我們現在教育他!”
時南搖頭,於辭博先叫屈“媽,我是那種強人所難的那種人嗎?”
“嗯哼。”於奶奶哪會不清楚兩人,心兒門清,隻不過是為了緩解未來小兒媳的緊張。
見於家父母很順利,半天時間基本熟了,未來的妯娌之間也很好相處說話,完全沒有年齡之間的隔閡。
輪到見女方父母,於辭博提前一天和家裏一起對要帶去的禮,生怕哪裏沒做好。
於琛笑他“小叔,原來你也有緊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