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都忙於驗屍,一個個心裏頭都如鯁在喉,形象也沒怎麼在乎,今兒個大夥的精氣神都燦爛了許多。於代立清清爽爽的打扮讓姑蘇輕狂看了也是舒心,這幾天時不時要對著屍體,他都沒好好去看看身邊的翩翩公子和佳人。
“怎麼?這路是你家開的?我還不能走了?”於代立這賭氣之言,在眾人聽來,更像是對某人的吃味所致。
姑蘇輕狂不以為意,淺笑漸轉為嗤笑:“你也真是,幹嘛老是說話帶刺的?”說罷,他順手就往於代立的肩頭按去,卻反被於代立一把揮開,毫不留情麵。
這鬧別扭的“小倆口”,旁若無人的愈演愈烈。
有人歡喜有人愁。
碰上姑蘇輕狂這麼個厚顏無恥的,於代立自認算是到了八輩子的黴。
初見被調戲,再見被糾纏,直到他後來破天荒的被這混蛋十分不完美的人格魅力給征服了,這混蛋卻又甩了他投奔栗梵的懷抱,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他,他真是犯賤才會要去同眼前這讓他很想掄拳狂揍的混蛋相交,日益漸深。
“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稀罕對你吐刺。”一想起近日的種種落寞,於代立就不由脹起一肚子火。
頂著全天下欠了他銀子的神情,意欲同姑蘇輕狂劃清界限的於代立,讓姑蘇輕狂實在摸不著頭腦。
姑蘇輕狂收回尷尬的爪子,斂起笑意,冷冷的蹙起眉頭。
不苟言笑的他,看起來像極了六親不認的冷血殺手。
靜靜站著,細細回想,他這是怎麼了?昨兒個不是還好好的嗎?
姑蘇輕狂記得自己這幾天沒招惹於代立,為何他火氣大發?
對了!沒招惹他!
似乎問題就出在這。
難道代立是在暗怪自己這幾日不經意間冷落了他?
想明白於代立噴火的緣由,姑蘇輕狂退一步自我調侃道:“得,是我貼金,我貼金。”輕鬆搞定,姑蘇輕狂搭著於代立的肩,帶頭開路而去。
在姑蘇輕狂眼裏,於代立就是這麼好哄的小男人,給他點甜頭他就會很知足,跟曆來後宮中期待有朝一日被聖上寵幸的妃子頗為相似。
被姑蘇輕狂半擁著,不容許他反抗的一路向前,於代立這才微微揚起嘴角,滿臉洋溢著幸福的調調。輕狂剛剛竟然當著栗梵的麵同他勾肩搭背,撇下栗梵來陪他,就衝這點,他完勝栗梵。
“小夫夫”二人前頭走著,方才一門心思觀察二人一舉一動的栗梵,在後頭竟鬼使神差般一步不落的緊跟了上來,周遭的一切都被他自動屏蔽。此時,他心裏堵得慌,有如自己藏在小金屋裏多年的嬌俏美人兒被撬了牆角,而他,反倒成了插足的那個。
栗梵糾結萬分。
眼前這二人是何時勾搭上的?
於代立這家夥,今天必須得跟他打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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