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婦科醫生,知道自己是不是雛兒就好,哪有那能耐去驗別人的!
栗梵無語的翻白眼,心底卻暗罵自己發傻了,水靈兒這天生的富貴命,嬌生慣養的,哪會那種事,他怎麼就心急成了無頭蒼蠅,還好此時沒人有心情來笑話他。
命人去找尋資深的驗身婆後,金棋無力的癱靠在柱子旁,他怎麼都沒想過,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盡管事情一步步的向著真相大白發展,可越是接近水落石出,預感到真相會是他所不願麵對的,內心就愈發忐忑不安。
姑蘇輕狂的猜測讓在場的人唏噓不已,他們現如今能做的,隻有陪金棋等,默默的等,等著證實,等著動手去調查那個人渣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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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好找,可是有這方麵經驗的婆子還真不好說。
閑來無事,水靈兒便將昨晚盡其所能回憶出的現代知識,向在場幾人坦白。
“生命體征極有可能是方知畫體內存在受精卵。”
說罷,水靈兒不經意的瞟向金棋,見他死氣沉沉的,她實在無奈。說實話,她其實也不想再打擊金棋,可偏偏這事同方知畫之死關係尤為密切,她即便想三緘其口,金棋本人想必也不會同意。
“受精卵?”
偵探小組的三大男人異口同聲,滿臉訝異,好似寫著“那是何物?”的字樣。
水靈兒怕金棋這會接受不了,本想隻告訴他們三人,可金棋硬是要聽,他強調他有權力知道有關方知畫的任何消息,哪怕是不好的,差到穀底是消息。
人家的立場都這麼堅定了,水靈兒再猶豫聽眾要不要算他一個,估計他又要暴走了。
古代的男人還真是暴脾氣,一個個的都有暴力傾向。
是誰曾說古人溫文儒雅的,真想把那胡言亂語的家夥拖出去杖斃了。
“簡單的說,我們在娘親體內都是由受精卵發育而來的,母體有時候死了,但受精卵還能持續吸收母體未消亡的養分。如果方小姐死前懷有身孕,那麼她體內的胎兒,也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受精卵,興許靠著她體內的營養,支撐到現在。你們可以靠近方小姐的下腹,去感知下,看看生命體征是不是更強烈了?”
懷有身孕?
聽到這,金棋的腦袋“嗡”一聲突然間好似黑掉了,差點暈眩在地,幸而身旁有人扶住。
為了證實水靈兒所言,栗梵和於代立半信半疑的向著方知畫走去,直到一左一右靠近屍體的中間,他們二人腰間的玉佩,像是約好一般,開始一紅一青同時發光。
這一璀璨,恰恰印證了水靈兒的長篇大論,栗梵同於代立二人皆接收到來自方知畫腹部的神秘生源。
親眼見證這一幕,不用等人說,金棋也知道水靈兒所說屬實。壓抑不住內心的洶湧,金棋都快奔潰,趁還沒發狂,一個人進屋冷靜去了。
他如何能接受這麼個打擊,他的畫兒受了那麼大的屈辱,他就算是拚上這條命,也要找出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將那男人千刀萬剮。
於金棋而言,這是他此生從未有過的憤怒與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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