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您這是……被魔教的人給摧殘的?”
武流年惱火的厲聲駁斥:“什麼魔教?我這是從亂葬崗裏爬回來的!”
前些天府中無故失火,半昏半醒間他還被人扔進了亂葬崗,這讓他堂堂一朝狀元如何能不盛怒?此等奇恥大辱,在那之前,他這輩子都還未有受過。幸虧他命大,從城外的亂葬崗,扒了不少屍體,活著從那鬼地方逃了回來。
“亂葬崗?駙馬爺您這是……?”公公詫異了,這放著公主此等美嬌娘不去聯係,去搗騰死人?再怎樣,也犯不著同死者過不去啊。
“什麼駙馬爺?我跟公主都還未成親呢,再說公主不是仙逝了嗎?公公您這是……?”
“壞了,我就說駙馬,哦不,狀元爺您好端端的那日怎麼連拜堂成個親也戴個醜醜的麵具。”
武流年算是明白了,有人不僅放火燒了他的府邸,還頂替他娶了死而複活的公主,而據他們猜測,那人便是魔教教主。
“公公,敢問靈兒公主何在?”
“我正要同您說這事呢!”一說到公主,公公就抑製不住的激動,“今兒個早朝,聖上收到一張字條,那人自稱魔教教主,說是帶走了公主做人質,讓聖上日後不許再打壓他們魔教。把聖上氣得喲,那是差點兒一口氣沒緩過來就這麼去了喲。”
武流年利眸一閃,寒光曝露:栗梵,你可真是好樣的!
“狀元爺,您換身衣服,趕緊隨我進宮去吧!聖上這會可是氣得不輕。”
武流年微微頜首,繼續一瘸一拐的進府梳洗一番,準備換身幹淨的衣物,再去麵聖。這副衣衫不整的形象,進宮可是有辱律音皇朝官員的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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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臥室看到床上栗梵留給他的字條,武流年就差沒把肺給氣炸,送那對無良夫妻一盤“爆炒夫妻肺片”。
“狀元大人,別來無恙!本教主那日在貴府房頂小憩,驚覺府上房屋的構造有悖風水學不說,且極其影響美觀,讓本教主不堪入目,遂將其一把火給燒了,免得你日後重建還得辛辛苦苦去拆房揭瓦。當然,不用謝我,這點小事,無須跟我客氣。還有,亂葬崗群屍壓身的滋味想必挺不錯吧?哦,對了,你的美嬌娘‘公主娘子’我先享用了。”
這“感人肺腑”的慰問,再加上末尾那落款和那瀟灑的豬頭,真是讓武流年頓生一種將栗梵挫骨揚灰的衝動。
二人這梁子,結大發了!
被栗梵那麼一激,武流年哪還有心情去美美的梳洗一番,隨便抹了把臉,急急收拾好自己,便隨公公麵聖而去。
趙皇坐等武流年多時,一見武流年,劈頭就是一頓臭罵,也不管他從何歸來。
“流年,你倒是說說,朕好好一個公主許你為妻,怎得就到了魔教手裏?”
“皇上,您老也別多數落我的不是了,我能回來,還全靠祖宗的庇佑。”他就不信,都到這會了,皇上還能不清楚這事的始末。
趙皇耍小性子的撇起嘴來,流年這小子,多日不見,都敢同他頂嘴了。
不服氣繞著武流年踱步,趙皇指著武流年不滿道:“你你你……你瞧瞧你,像個什麼樣子?媳婦被人擄走了還……”
忽而,趙皇甩袖背過身去,一臉的糾結可想而知。話說一半便戛然而止,還不是怕被武流年嘲笑他的糊塗,竟陰差陽錯將公主送入虎口還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