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這也沒意義了想走,我準備和江程說一下和那個陳哥打聲招呼回去了。

包廂又恢複了熱鬧,我沒看到江程去哪了這個陳哥又湊過來了。

他開口“看來小江沒說謊啊,你這脾氣還真任性啊”

我“陳哥說笑了,我就是和那個服務生開了個玩笑,你們好好玩哈,我這邊有事需要先走了”

準備麻溜的跑路走向門口,陳哥又攔我的路。

陳哥:“劉劉,我看小江這樣喊你,我也這樣喊你了咱們不要見外”。

你應該也聽小江說了我今天剛回國,他們來給我接風洗塵的,也沒多照顧你,就見他拿了杯酒遞過來,提前走多不盡興啊,來把這杯酒喝了咱們就當交個朋友。

我看他這架勢,不喝了這杯酒我是走不了了。

我“陳哥說笑了江程他說你是他的好哥們我能和你見外嗎,我就酒量不好就別了,我這提前都確實掃了您的興,可是我這不是有急事嗎,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他就看著我,不說話。

係統這咋辦,我不喝這杯酒是走不了嗎,係統“宿主要麼再待會,要麼喝了酒咱趕緊回去,係統也沒辦法呀。”

我想了想還是幹了這杯酒趕緊跑路,這裏的氛圍太奇怪了。

陳哥說的嚴重了,那我幹了這杯酒為您接風洗塵。

喝完這杯酒總算可以跑路了,也沒人攔我了,就是怪怪的我酒量不好但也不至於一杯酒就暈呼呼的。

鐵柱出包廂後,陳哥安排了兩個人跟著,可是鐵柱暈乎乎的推開了一個門進去了。後麵的人跟丟了了。

鐵柱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撞到一堵牆涼涼的很舒服,一個勁往人家身上貼。

鐵柱要是清醒狀態下就會發現白燁,但是現在他腦袋暈暈的身上像火燒一樣,隻想貼貼。

本來白燁喝那杯酒時沒什麼感覺,出了包廂就察覺被人下料了,找了一個沒人的包廂自己冷靜一下的,劉鐵柱就誤打誤撞的進來了。

白燁看著眼前貼著自己的罪魁禍首,理智告訴他要馬上推開,可是身體不允許,本來快要滅下去的火隨著這個男人的蹭來蹭去的又燃燒起來,他抬起麵前男人的臉,鐵柱迷糊的眼裏波光粼粼,追著去貼他的手。

係統看情形不對連忙呼叫宿主,但是劉鐵柱神智不清係統連接不到宿主。

白燁自暴自棄的想,這個人惹出來的火,就讓他來澆滅吧,抬著劉鐵柱的臉吻了下去。

係統看到白燁吻了宿主直接被迫下線。

兩人都喝了帶料的酒,動靜如天雷勾火,係統要是看到直接崩潰了,男主的官配和宿主搞到一起了。

一夜瘋狂,當然是劉鐵柱被壓了,被壓的死死的,劉鐵柱要是清醒肯定會問不是說是男主的官配嗎?不是0嗎?現在要作何解釋啊?我一個直男被人上了。

可惜劉鐵柱現在還在呼呼大睡,白燁醒來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瞬間清醒了,看著在他懷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