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想,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許還抱著吳想半死不活的身體,記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不是還要帶我出去嗎?你給我起來啊,我找到門了,你起來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笨蛋阿還,我這樣子回去也是死,你趕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啊。”吳想氣若遊絲,眼神也逐漸渙散了,但許還堅持著,她搖著頭說:“不會的,你不會死的。門我找到了,就在我的床下麵,我能帶你出去,我一定能把你帶出去的!”許還抱著吳想,眼淚不停的淌著,吳想卻笑了“笨蛋阿還,說你笨你真不跟我裝一下是吧?你找了個什麼門啊,真門TM一直在我身下啊,傻子。”許還愣了一下。隨即把吳想的身體抱了起來,結果還真讓她看到一扇門,隻不過這門的顏色已經和周圍的土混在一起了,所以剛才一直沒發現。而且,這門上還有兩個不太明顯的,但是字體加粗了的小字——真門。。。
好吧,許還不得不承認,這扇門和這個傻X世界簡直是如出一轍。天空中撒著豆大的雨點,許還和吳想全身都被淋透了。但顧不得許還多想,她拉開那扇門先跳了進去,門裏麵是一個狹長的隧道,雖說不算大,但能夠容納一個人正身行走。許還跳進去後在下麵拉住吳想的衣服,連拖帶拽的把吳想帶進了隧道,然後背起吳想朝著隧道前方的那束白光跑去。
那白光看著聖潔瑰麗,但許還全身就像被淩遲一般疼痛,一束束的白光就是那鋒利的刃。許還忍著全身的劇痛,不停的朝前跑著,她必須往前跑,在白光消失之前把吳想帶回現實世界。她要讓吳想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許還一刻不停的向前跑,白色幾乎占據了她的整個世界,越來越多,四處都是虛無的白色,直到她什麼都看不見,包括自己,她知道自己成功了。然後,意識開始混沌,緊接而來的一種說不上來感覺。再然後,她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以一種奇怪的口音,說著她無法明了的話,她聽到自己也說話了,也是一樣的口音,一樣的無法明了,唯一能確認的是,自己好像在和對麵的“東西”爭吵。最後的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床上,許還突然睜開眼,騰地坐了起來,盯著前方發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然後喃喃道:“怎麼又是這個夢,這個月都第幾回了。”說這話時一臉的煩躁。坐了會兒後,許還想著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去把策劃寫了,就下了床衝了杯咖啡把電腦搬到了自家的大陽台上開始工作。
幾小時過後,許還才把策劃案寫完。長舒一口氣後,想了一下從床頭櫃上摸了支煙來點上,吹著夜風,靜靜的看著這座城市的夜景。她感覺挺不真實的,所有地方都不真實,尤其是那輪月亮。許還總感覺今天的月亮好像要比平常大一點,但看起來又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也就沒細想。
煙抽完後,喜歡看著離天亮就沒剩多少多少時間了,就開始發起了呆。說起來喜歡還算挺幸運的,本來是普通大學畢業的卻被這麼一所高檔公司錄用,本來以自己的經濟水平完全不能全款買這麼一個又大又豪華的江景房的,以往這都是許還所不敢想的,但現在她全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