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他就說嘛,王媓肯定是一個不求進取的人... ...啊呸呸呸,妖吧。說什麼連進幾階,一看就是騙人的,絕對是用歪魔邪道晉升到金丹期的。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陶範那個小子竟然說她很厲害,能越階打敗他。

這怎麼可能呢?

老者對此不屑一顧。

如果可以的話,王媓真想踢他幾腳,再說句:“腦補是病,得治。”

就這麼僵持了良久,老者終於忍無可忍了,他瞬移到了王媓跟前,手中多出了一把劍,振聾發聵地說道:“用這把劍開出一條道路!”,“你如果足夠厲害的話,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說完就立馬塞給了王媓,旋即甩袖走人。

當然,他可沒有完全走,他隻是藏形匿影。

王媓被這鏗鏘有力的聲音給弄醒了,她坐了起來,看了看了手中的劍,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下,嘴裏緩緩吐出兩個字。

“...好醜”

她已經有了一把黑劍了。

明明同樣都是劍,為何樣子迥然不同。就算如此,盡管隻是玄劍,但以前她用的質量還算不錯。

雖然但是,她還是要用這把歪瓜裂棗的長劍。終究不能把底牌暴露無遺。

王媓睡覺意猶未盡,她昏昏欲睡地用手撐起劍,輕輕一揮,一道綠色的劍氣被她揮了出去。

... ...

“二師兄,小師妹不會被抓去了那個恐怖地獄吧。”歐陽艾難得發音抖了抖,不寒而栗。

柳瀾略略翻了一個白眼,眼瞼輕掀,看了看他的四師弟。

該不該說他這個師弟愚昧無知呢,可有時候偏偏又百伶百俐。

一言難盡之情湧上了心頭。

“廢話,這毋庸置疑。就是,沒有告訴小師妹...”柳瀾做出了沉思狀。

他們到如今還心有餘悸。

一個昏暗的地方,一群形形色色的人,一把劍,把他們羽化成了遍體鱗傷的牛逼人,呻吟聲不絕於耳,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柳瀾化身為祈禱者,在心底默默的禱告:小師妹,我願你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們在宗門裏等著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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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王媓正遊刃有餘的揮著劍。

劍氣落地,暗地生花。

王媓一來到這個地方,就先用神識巡視巡視了一番。除了那個老頭以外,這裏安室利處,沒有一丁點兒危險,她才敢在這兒放肆睡覺的。

那個老頭子似乎是一個...

默默無名的長老?應該是來考驗新入門的親傳們的。

王媓一邊向前走著,一邊用神織探索著。她逐漸發現,不管怎麼走也走不出去。

鬼打牆麼?

那...

就把它打散了吧,反正也不是活生生的人。

王媓付諸行動了,一道生機勃勃的劍氣甩了出來,劍氣迎難而上,撞在了無形的屏障上,隨後立即消失不見了。

她有些心煩意亂,睡覺沒睡成,修煉也不行,到底該怎樣,她不得而知。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她又連續甩出了兩道寒冷的劍氣,如淩如夢,銀龍徑直向屏障飛奔了過去,兩者相抵消,屏障漸漸消散,隨後不見蹤影。

她邁了幾步,見兩旁的情景變化,王媓慢悠悠地走在這不知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