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個朝代封建禮教還是根深蒂固的,長房長孫在一切財產繼承及社會地位都是享有優先權的。
如果長房長孫年幼,曆史上的確常出現庶子奪權而手足相殘的案例的。
......
說著說著,楊婷嬌似乎察覺到睿蓉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我的傻丫頭,你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大姑娘吧?”
睿蓉似乎被說中了痛點,真是知女莫如母呀!
睿蓉開始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哭哭啼啼的對楊婷嬌訴說道:
“我知道鵬哥對我好,他也是一個曠世之才,我也試著靠近鵬哥,可是每當快要親密時我心裏的那個疙瘩就隱隱作怪。”
楊婷嬌也才恍然大悟,即心疼女兒內心所受傷害,又怪自己多年隻顧輔佐陳墨軒沒有好好關心女兒。
即感激翔鵬對睿蓉的包容,又深惡痛絕那曾經傷害睿蓉的偷心漢。
望著哭泣的女兒楊婷嬌也黯然淚下。
作者君寫到這裏也恨不得給她們找一個最好的心理醫生,可那個朝代不有啊!
也不知什麼時候,翔鵬已到了門外,聽著睿蓉和楊婷嬌所說的一切,也為睿蓉無比的難過,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嬌妻解開心結。
當然翔鵬也不去打擾他們母女二人談話,隻是繼續在門外靜靜地聽著。
楊婷嬌傷心地說到:
“那個可惡的偷心漢,他倒是好一走了之,可苦了我可憐的女兒。”
楊婷嬌傷心片刻後,立馬晃過神來。
“睿蓉,人要向前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何況現在翔鵬不知道要比他優秀多少倍。”
睿蓉仍然哭啼著。
“媽,這些我都知道,可就是無論如何也跨不過那道坎,哪怕被鵬哥博才多藝逗得心花怒放,甚至遇到其它姑娘對鵬哥拋來秋波也會吃醋和主動捍衛主權,但一到關鍵時刻那疙瘩就隱隱作痛。”
“我也試著和鵬哥製造氣氛、融入他的節奏,就是無可奏效。”
“睿蓉,我看既然在都城附近不行的話,不如這樣你們到他的老家那邊試試瞧,或許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獲。”
“俗話不是說:人挪活樹挪死。我看這話不僅對事業上實用,對情感問題也肯定實用。”
“反正現在商號的事也走上了正軌,翔鵬也來都城大半年,或許他也有點思念家鄉了。”
“再說你們陳家的老家也是在那一邊的,即算是度蜜月還可以順便走親串戚。”
睿蓉聽了,心想不妨可以試試,反正呆在都城也讓他厭倦了,出去外邊走走也好。
順便還可以長長見識,不是行千裏路讀萬卷書嗎?
睿蓉似乎看到了點什麼希望之類的東西,自然地止住了斷斷續續的哭啼。
“媽,那就以你說的,一會我就告訴鵬哥,和他商量商量。”
聽到這裏,門外的翔鵬也覺得是個可以嚐試的辦法,何況自己也迫切的希望深度了解附身翔鵬的一切一切。
再一個,臨邊三府也是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