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剛入學的新生們如今正頂著大太陽,痛苦的軍訓。
聖羅蘭高中是有名的貴族學校,裏麵的學生都非富即貴。
很可惜,身份顯赫的少爺小姐們同樣逃脫不了軍訓。
但不同身份的學生,所接受的訓練是不一樣的。
在聖羅蘭,學生被分為了三六九等。
身份位於聖羅蘭學院頂端的,隻有四個人。
蔣聲,杜若忱,孟今舟,鬱楓。
這些家夥身後的長輩們,動動腿,整個世界都能抖三抖。
而排行第二的,是幾個一流家族的繼承人。
以此慢慢推移下去,最底層的,就是憑借學曆進去聖羅蘭的某些特招生,他們的胸針,是白色的。
大家都在軍訓,江樂眠胸前掛著白色胸針,機械的聽著教官的指令做動作。
她穿書了。
穿進了這本1v4的狗血校園文中。
女主叫容雪,成績優異,是以特招生的身份進去聖羅蘭的。
她聰慧,美麗,漂亮,勇敢,無意識籠絡了四位大少的心。
而同樣作為特招生,江樂眠就十分遜色了。
就是個普通的背景板,沒什麼存在感。
是容雪的小跟班。
老實,窩囊,膽小,就是她的代名詞。
江樂眠是身穿的。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一個普通人,是如何搭上穿越這輛大車的。
她聽著教官的指令做動作,不知道自己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她站在那,又白又香,漂亮的像花一樣。
江樂眠是新生,她和女主一個班,甚至和女主是老鄉。
容雪站在江樂眠的旁邊的,突然覺得眼前發黑,一不小心直接癱軟在地。
其他人連忙去扶,江樂眠看著倒地的容雪,也加入了大部隊。
教官開口道:“派個人送她去醫務室。”
容雪抓緊了江樂眠的衣服不放,她將容雪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扶著她轉身。
軍訓的時候,大家都是按胸針顏色分別軍訓的,因為不同人享受不同待遇。
胸針除了那四位頂尖繼承人格外特殊外,按等級分為紫色,藍色,紅色,黃色,白色。
紫色之上的軍訓,比白色更艱難。
而紫色之下,白色之上,就更輕鬆簡單了。
佩戴黃色胸針的學生,是最輕鬆的。
軍訓的時候,學了個向左向右看齊,稀裏嘩啦的一通走後,就休息了30分鍾。
江樂眠她們屬於白院,黃院和她們挨在一起,離得也不遠。
聖羅蘭很大,其中有一半的區域是屬於紫院和那四位的。
剩下的被藍、紅、黃、白院四院分了。
她們是沒有資格到另一半區域的,這幾乎成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規定。
江樂眠扶著容雪,向黃院的訓練場地那塊走,那塊有臨時搭建的醫務室。
她扶著容雪走過去的時候,有人吹了句口哨。
這一聲,讓多數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樂眠身上。
這一看,就移不開眼。
江樂眠隻以為他們被容雪迷住了,把容雪扶進醫務室後,就站到一邊。
校醫很年輕,看起來不過20多歲。
他檢查了一下容雪的情況,問到:“吃早飯了嗎?”
容雪:“沒有。”
校醫轉身,給她吊了瓶葡萄糖,到:“在這輸完這瓶液就好了。”
然後他坐回椅子上,道:“那邊那位同學。”
江樂眠轉身,疑惑的走到他麵前。
校醫:“坐。”
江樂眠坐下,臉上泛著紅。
校醫站起來,拆開一塊一次性毛巾,用冷水浸濕後,貼在了江樂眠臉上。
很涼,很舒服。
他溫柔的說:“外麵的太陽太大了,你的臉被曬傷了。”
江樂眠伸手自己扶住那塊毛巾,指尖和校醫擦過一瞬,道:“謝謝醫生。”
校醫的指尖無意識摩挲了一下,坐回自己的椅子,和善的說:“這是我的分內工作。”
“另外,我叫秦肆,叫我秦醫生就好。”
江樂眠點頭,回應道:“我叫江樂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