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躺在床上休息,想著想著就想起來宮遠徵被打了,好像是因為在執刃廳,和公子羽拌嘴,打架,被自己的哥哥,打了一巴掌
角宮,宮遠徵輕輕地走進宮尚角的書房。書房內照例一片昏暗,沒有點燈,但宮遠徵還是駕輕就熟地走到宮尚角身邊。他書桌前有一方黑池,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在其中泛起漣漪。
宮尚角此刻正站在書案邊,微動的波紋沒有引起他任何的關注。
宮遠徵見他專注,詢問:“哥哥在看什麼?”
宮尚角手指在桌麵上輕敲:“信鴿提前把雲為衫和上官淺身份的調查結果送回來了。”
宮遠徵忙問:“和哥哥預想中一樣嗎?”
“不一樣。”宮尚角不急不躁,眼神比池水深邃,“你暗器帶了嗎?”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孟禾驚醒
下人進來通報:“雲為衫姑娘,上官淺姑娘,孟禾姑娘,請前往執刃殿。”
下人回道:“聽說是兩位姑娘的身份信息已經提前被信鴿送回山穀裏了。”
雲為衫和上官淺,孟禾走進執刃大殿的時候感受到了極其強烈的詭譎氛圍。
孟禾看到遠徵也在那視線一刻也不想離開,
侍衛已經拿著快馬趕回的文書,照著上麵的字宣讀。
“經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小姐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
“經核查,孟禾小姐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
宮遠徵揮手讓她過去,孟禾挪到宮遠徵旁邊拉拉他的衣袖,徵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有沒有想我呀,
宮遠徵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糕點,讓孟禾吃,少說話多吃點
好,孟禾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看著他們談話,滿足到不行
執刃大殿上,塵埃落定。
“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沒有問題,新娘的事,到此為止。”
宮子羽聞言,心中無名怒火起,也該輪到他算賬了。於是,他突然意有所指地說道:“她們沒有問題,但你可未必。”然後轉頭向金繁:“去把賈管事帶來。”
很快,藥房賈管事被帶上大殿,跪在中間。
宮遠徵看著賈管事,臉色鐵青。宮尚角注意到弟弟的神情,皺起眉意識到了什麼。
宮子羽麵對著賈管事,卻眼也不眨地盯著宮遠徵:“賈管事,你把之前與我說的話再和所有人說一遍吧。”
賈管抬起頭,和麵帶殺氣的宮遠徵對視,不敢看他,於是低頭,咬牙承認:“是……宮遠徵少爺……命老奴把製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換作了靈香草……”
滿堂震驚。這不亞於指證徵宮用假的百草萃謀害老執刃。
宮遠徵怒斥:“混賬狗東西,你放什麼狗屁!”說完朝賈管事撲過去,手上寒光乍起,他竟掏出了隨身的短刀。
宮子羽早有防備,快速拔刀,錚然一聲,用刀刃格擋掉宮遠徵的進攻,同時,刀鋒繼續朝宮遠徵刺去。
利刃破空,宮尚角突然出手,他的手上不知何時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屬絲線編製而成的手套,他空手迎刃,握住宮子羽的刀鋒,手腕翻轉,刀刃在他手裏頃刻間四分五裂,殘片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徵徵你沒事吧
孟禾:那也不能隻聽一個人一麵之詞吧,誰知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收買陷害宮遠徵,
“住手!”月長老發出嗬斥。
宮尚角收手,不經意地將宮遠徵護在自己身後。孟禾拉著宮遠徵,小心詢問著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