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知道我是誰嗎?”揣著答案問問題的感覺讓我覺得有一絲絲奇怪,“當然,不然你也不會到這來不是嗎?”他倒是一點情麵都留直接拆穿了,“你來看看這個。”他指著中間的一個木匣子說道,這個木匣子似乎沒有特別之處,與滿屋子的古董文物們相比,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是確放在了正中間的位置,以至於我不太敢拿起來,“打開看看。”他平靜的說著,但是眼裏卻寫著“興奮”兩個字,也沒啥機關,我很輕鬆的推開了木匣子,“蘇紀石?”我帶著疑問看向了店長,“嗯,它產於霓石正長岩的小岩珠中。”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它拿起來遞給我,我小心翼翼接過來,畢竟這麼高純度的帝王紫蘇紀石我這輩子也不可能見第二麵了吧,想到這手竟然有點顫抖甚至差點沒接住,但是,當它安安靜靜躺在我手心的時候,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迸發出來,如利劍,如雷霆,瞬息衝刺而出,從我的手心直鑽入我的身體,跟電流一樣,順著我的血管,四處逃竄,片刻間到達我的大腦,我那漿糊般的大腦瞬間跟洗衣機在洗滌一般,翻江倒海,然後恢複平靜。
“差點失去自我,嚇死我了。”我把它輕輕放回盒子裏,轉頭跟店長說“還好氣息還在。”“即使它在,你也不該輕易就決定去的。”似乎是生氣但是過於平靜,或許是一個忠告,“這不是沒丟嗎,怕什麼。”“我怕你家大業大的別人懷疑我想吞了你的家產……”“原來是怕做嫌疑人啊!”他沒有應聲,轉身走向院子,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想起“我的月季還活著嗎?”我辛辛苦苦,嘔心瀝血栽培的月季們,是我心頭肉,我出門前可是再三囑咐他一定要保護它們的,我快步往裏院走去,明顯感受到步伐比來的時候輕快多了,一下就竄到了老板前麵,以至於他以為我那麼心切我的月季,“我死了它們也不會死的。”又是平淡到聽不出情緒的一句。“你不能死。”“當然。”“我的月季也不能死。”我說這句話純粹是為了緩解一下氛圍,畢竟談到生死這種沉重的話題。“不過,你不是一向不喜這種嬌豔的東西嗎?”他從我把月季種子帶回來的時候就問過這個問題,我確實是不喜各種花花草草,但是這次不一樣,“我是為一個很重要的人準備的。”“哦?”“可能因為月季身上跟她有一樣的傲氣吧,不流於世俗,始終保持自我的態度。”“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看著這一小片白與橙黃色交錯的月季小園,腦海裏回想了她的一生,一字一句頓頓地說到:“一個極具勇氣的人,跟月季一樣,帶來希望。”“什麼樣的希望?”他似乎不太能理解,“為花季少女解開裹腳布,為婦女爭取參政權,這些算嗎?”我們正討論著,椒圖門環被叩響,“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