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兩個小時,沿街的一圈完事了。
開始收集後麵的住房。
這裏就能看到很多死人了。怎麼死的就不知道了。
第一家,入門是個小院,院裏原來應該是種的菜。現在全是荒的,門是裏麵鎖著的。屋裏應該是有人的,不過不用想,一定是死了。院裏的雪都沒有腳印。
用斧頭砸開門。
一進屋是廚房,咦,還真有吃的,大米,麵粉,肉,油不少呢。這家人有吃的是怎麼死的?
我好奇的推開裏屋門,一位老人,平躺在地上,手捂著胸口,應該是突發心髒病去世的。怪不得還有吃的。
好像不用在去開盲盒了,食物夠了,四桶方便麵和這些東西,三四天足夠。
我把老人抬到床上,把食物拿走。
回手把他家裏能著火的東西,堆在了他的屍體旁。
老人家,安心上路。
火著了起來,滾滾的濃煙,升到天空。
我拿著食物和鍋跟那女人會合。
我一直說那女人那女人,是因為我一直沒問她姓什麼。
她給我展示,她的成果,兩個多小時,她確實拴了一個鐵皮。
我讓她扔在這,找地方吃東西。
她看著她的成果,問道:“怎麼不要了?”
我沒好氣的反問:“你放在這誰拿?”
“哦!”
得找住的地方,我選了一個小鎮中間的一間房子,之所以選這間,一是它在小鎮中心,擋風,二是它的牆看起來比較厚,窗子也是後期堵了很多。
屋子裏有一個火爐。是後來屋主人現加的,現在屋主不知道去哪了。這些就都扔下了。
先點了火,把屋子烤熱。然後,我一開始準備烤幾張餅吃。後麵一想太麻煩了。就做了一鍋疙瘩湯。還在肉上,整了些肉絲放裏麵。
那女人一邊說難吃,一邊吃了兩碗。
雖然屋子裏有火,我還是決定支上帳篷。
“晚上能脫防護服嘛?”
“幹嘛?”我不知道這女人又想幹嘛,不要命了?
“這不已經生火了,我就不想穿了,太難受了。”
“這火要是後半夜熄了,這屋子很可能就零下幾十度了,你不穿防護服,不怕被凍死?”我真不明白這女人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哦。”
收拾睡覺。太累了。不是走的累是心累。
我剛躺下。
“我想上洗手間。”
“那就去上吧!”
“我是想上大的,不是小的。”
“我說大小姐,不論大小,不都得你親自上嘛?這事我可沒辦法代勞吧。”
“不是,我是說,沒有東西擦啊。”
“用棍子,有碗邊,這屋子裏有什麼用什麼!”
“那能擦幹淨嘛。”
我的天啊,我真想掐死她。
我一指那邊的衣櫃:“那裏有衣服。找件你覺得軟的。”
“哦,好。那個,”
“又怎麼了?”
“不許偷看啊。”
“我說大小姐,你不是還說過我背你,就能睡嘛,怎麼這回偷看都不行了。”
“可你也沒背我啊!”
我的天啊,這女人的邏輯。算了!不生氣,不生氣,別在把我氣死了。
然後,她出了帳篷,我就聽她在解護甲。
我心裏想,這大小姐不會在火爐邊上解決吧?
“大小姐,別在火爐邊上,熱量會烤的屋裏都是味的,去外屋。”
“啊,知道了。別偷看啊。”
“我說你,成天擔心我偷看,不如擔心我別撲上去吧。”
“你肯定不看是不!”
“我要睡覺!你TM在廢話,我現在就把你扒了。服了,真應該把你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