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此人拿下,帶走。”醉東風的果斷明顯在此人意料之中,將士們上手便綁了他,他很配合的大聲嘶叫著,但是那眼神卻瞞不過同樣謀略過人的醉東風。就這樣龘砉就被關了起來,小黑屋內,除了沒有陽關,對於龘砉來說和外麵什麼區別,畢竟,他怎麼也得算是醉東風這天馬城第一軍師的‘貴賓’。
再說大局,隨著燕國諸多將領的倒戈一擊, 致使煙雨閣所占底盤連燕國三分之一都不到了,至於為什麼煙雲閣敗得這麼快,那說法可就多了,一說,煙雲閣遭到了神秘勢力的全製裁,自行萎縮了,二說,煙雲閣本就是神秘勢力的一部分,該勢力有一扶持雲天所以自然不會全力出招,甚至還有說,燕帥尚在人世,總之眾說紛談,不過這當中的問題卻是不能忽視啊。
公元264年9月20日
也就是龘砉被囚禁半月有餘後,煙雲閣勢力隻徘徊在邊境的幾座城中,可是雲天強令各方停止攻擊,原地休整,致使和多位投誠而來的將軍有了裂痕,就是自己麾下大多數人充滿了疑惑,好在雲天麾下大多數都是雲十方而來,所以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你來了。”這是醉東風囚禁龘砉後第一次來審訊,雖然之前一直好生招待著,但是囚禁就是囚禁。“你好像並不奇怪。”
“是麼?說實話我還是蠻奇怪的。”
“你要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注意你的態度。”
“態度,說誰呢?我隻知道,求人,才要有態度。”
“你好像和自信的樣子,說說看,你的資本在那裏。”
“資本?那是貴族的東西,像我這樣的窮人能有什麼資本,不過,鄙人就是再不才,紅口白牙還是有一張的。”
“是麼,其實你可以盡情展示你能力,這樣於你,與我,都是雙贏,不是麼?”
龘砉隨意的起身做著運動,”雖說我與我這樣狂野莽夫今日能有這樣的待遇也該三生有幸了,不過,不論到了什麼年代,喜歡站在陰暗麵聽人講話的習慣隻適合下水道裏耗子,不是麼?”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這時雲天推開房門泰然而入,“這位就是龘砉先生了吧,不管怎樣,我想先說聲抱歉,在下確實有失待客之道。”
醉東風此時也已明白,就在剛才,雲大帥聽見了他們說有的對話,或者說還看見了,但是,醉東風不太確定。“想必你是跟著你的大軍師才知道我的吧,看來我這半個月囹圄沒有白帶,認識一大官,看來將來酒肉是不愁了。哈~哈~哈~”
“大帥您是什麼時候到的。”
“東風,我也是剛到。”
“是。”醉東風悄然退到了雲天身後,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龘砉很看得開,“想什麼呢,你家大帥確實跟著你來的,但是我想他不會有什麼惡意的。”龘砉此言一出,雲天不由得感到一陣厭惡,就連醉東風也是如此,不過龘砉好像都不在乎,“我和東風是兄弟。”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兄弟有意義麼?”
“奧?那依龘砉先生的意思,還有什麼可以在利益的衡量後充滿意義。”
“更大的利益。”
“先生勢利小人也。”
“雲大帥過獎了,天下事皆不出利之一字,有人為財,有人為名,有人為修心,有人為養性,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有人馬踏南山死不還,有欲,有所求,便有了動力,這便是過程,成功之路,而結果就是利,有的人自稱結果不重要,重要的享受過程,很顯然他成功了,對於失敗者來說,再美好的過程都抵擋住一個破爛不堪的成功,雲大帥,在下所言可還入耳?”
雲天壓下心中怒火,仔細想來,猛然醒悟“先生教我。”
“這利之一字,乃是多元化的產物結晶,放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意義與作用。比如說放在整個人界,天下諸侯各自為政,擅自攻伐,所求為何?利;兩國之間爾虞我詐,伐交不斷,所求為何?利;兩地之間摩擦不斷,水火難容,所求為何?利,兩家之間口角不停,瑣事成災,所求為何?利,兩人之間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所求為何?也是利,都是利,可這利卻大不相同,不論是從發現,著手,爭奪,即獲得的方法不同,就連得利後的情況也相距甚遠。”
“可是人世間要真的人人為利,人人奪利,豈會不會天下大亂。”醉東風對這番言論提出了質疑。
“那就要看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了,人們都說商人為利不惜一切代價,可誰曾想過,要是沒有商人,天下如何?你著重餘利,不及其餘,你就已經敗了利,對於敗者,一般是沒什麼好下場的的,至於你所說的,天下大亂。現在的天下還不夠亂麼?正所謂不破不立,我想你該明白。”
雲天和醉東風仔細的回味著這段對話,盡然有些吃不準麵前之人,但是雲天有一個感覺,這是個機會,絕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