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我女兒的,把這三人送回衙門去吧,麻煩你了。”

“不麻煩,您既然雇了我這馬車,那我是必定要護著你們安全的。”

“謝謝小兄弟了。”

“應該的。隻是要暫時借用一下你們的架子車,我需要將這三人綁在架子車上,一起帶回縣裏。”

李多苗沒有意見,點頭同意了,畢竟也不能把馬車讓給那三個綁匪吧?

好在馬車剛從縣裏走了沒多久,這回再折回去,也沒用太長的時間。

於是,在一個時辰都不到的時間裏,衙門裏再次迎來了第二個案件。

恰好此時朱縣令剛準備下衙,還沒換下官服就聽到屬下來報,說是有人抓到了三個劫匪送了過來。

這下子,朱縣令也不用換下官服了,直接讓人升堂。

結果朱縣令一看,好家夥,堂下跪著的正是前一案的受害者。

李多苗這次比第一次鎮定了很多,說了一遍自己如何遇到劫匪的,又是怎麼回到這裏的。

聽完李多苗的描述,朱縣令就已經信了一大半了。因為他見過那個被綁著昏迷不醒的刀疤男人,這個刀疤偶爾會因為鬧事兒,被衙門捉到牢裏待上幾天。

盡管如此,朱縣令還是讓人叫醒了刀疤兄弟三人,好審一審這三人。

刀疤被掐著人中悠悠轉醒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結果仔細一看,差點都嚇尿了。

他,他不是在城外打劫一輛馬車嗎?怎麼會來到衙門?

隨後記憶回籠,刀疤才想起來事情的經過。

他立刻反應過來,跪在地上大哭了起來,嚷嚷著自己隻是受人指使,是何其的無辜。

朱縣令原本以為這隻是簡單的案件,誰知道這背後竟然還有人指使?當下就審問起刀疤來。

刀疤也是個怕事兒的,他以前都是直接被官兵抓住,關牢裏待上幾天,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跪在公堂被審問。

這猛然間看到縣令了,立刻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生怕有什麼細節沒說清,就要挨板子。

聽完刀疤的回答,朱縣令震驚不已。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他的幕僚王發財做的。

一想到自己身邊的幕僚竟然是這種人,朱縣令就有一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憤怒。

朱縣令立刻派人去把王發財捉回來,甚至都不想聽王發財辯解,直接賞了他二十大板。

看著王發財哭喊著被人帶下去,福熙和故作好奇的跟了上去。

官兵們熟門熟路地把王發財架在板子上,綁好之後一左一右的站在兩旁,然後揮起板子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王發財的身上。

福熙和悄悄的分出精神力,落在那兩個行刑的板子上,悄無聲息地加重了板子落在王發財身上的重量。

王發財的慘叫聲比往常那些犯人叫的還要淒慘,因此連二十棍都沒有清醒的挨過去,打到十五棍的時候,就已經昏了過去。

看到王發財昏過去了,福熙和才悄悄收回精神力,回到了李多苗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