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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身材修長的男子身穿著金黃色的龍袍,頭戴皇冠,氣宇非凡。底下的一張俊臉上,臉色卻是極其的難看,一對星辰般的雙眸此刻充滿了盛怒。
下麵跪著身穿官服的衛慶衛大人,臉色比宇帝的還要難看!內心一片彷徨。
皇上都把人放在他的府上,又是派了多名高手保護著,可人卻是從他府上被劫走了!這件事,他的責任重大啊,他也實在是沒臉再說什麼,隻好聽憑座上之人發落。
過了一會兒,宇帝的臉色終於恢複平靜,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熟悉他的人,知道這個代表著宇帝還是在生氣。這個夜沢,竟是如此的有能力!這個組織,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啊!宇帝到目前為止,還是沒能完全的掌握那個組織的所有,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暗中不動的原因。之前夜沢半夜溜去衛府的時候,他不是不知道,隻是還沒到時候,他在等,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把組織和夜沢都一網打盡的機會。可現在,時機雖然還沒到,這個組織卻是不能再留了,是時候要連根拔起了!
座上之人一揮衣袖站了起來,星辰般的眼眸直視著前方,薄薄的嘴唇輕啟:“衛慶聽令,即日起,朝廷要對這個組織要斬盡殺絕,朕命你三天內,把覃小姐救回來;一個月內,要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
“是!”衛慶領旨,行禮後,便退出了朝堂。走出門後,卻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他跟著宇帝身邊已有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宇帝的臉色那麼難看啊,像是活活的要把他生吃了不可。
此刻的宇帝已經沒有了剛才盛滿的神情,恢複了以往一貫的冷靜,修長白皙的手指不斷的撫摸著拇指上的玉扳指,顯示宇帝正在思考,這是他一貫的動作。小喜子公公悄悄的遣散了左右,輕輕的退出了門外。整個大堂隻剩下宇帝一個人,顯得無比冷清。
夜沢,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地下組織,能抵擋得住我泱泱天朝大國!咱們走著瞧,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人頭掛在城門之上,讓所有與我天朝作對的人都知道,跟我天朝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她,可還好嗎?宇帝緊緊了自己的拳頭,臉上竟是有一絲的動容。身為一國之君,竟然不能護她周全,宇帝不禁閉上了星辰般的雙眸,腦子裏浮現出女子修身而立吹笛的模樣。
沒有一個君王可以忍受,在他的統治範圍內,會有一個足以震撼江山根基的組織存在。夜沢,該是你消失的時候了。
偌大的房間裏,無數的燭光照亮了每一個角落,打磨著光滑的大理石,倒映這燭光,更是明亮。橫梁上垂下來的輕紗輕輕的飛舞,珠簾蕩漾發出悅耳的敲打聲。
男子倚坐在珠簾後麵的椅子上,修長的腿隨意的放在桌子上,雙眼緊閉著,神情一片平靜,像是一個熟睡了的嬰兒。
在他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他記得,有一個男人經常會來他們家找他父親。而小男孩會時常偷看他的父親和那個男人把酒言歡,研習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