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挑唇:“沒有姑娘。”漢子倒是有一個。

阿棗就很絕望。

她趴著鬱悶了會兒,等到到了長明街才重新燃燒起了鬥誌,她跳下馬車環顧一圈,故意大聲感歎道:“今兒來的夫人姑娘不少啊。”

薛見用扇子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阿棗笑嗬嗬地道:“您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她隨手指了個氣質頗為冷豔的,悄聲道:“這位怎麼樣?”

薛見:“...那是輔國公的兒媳。”

阿棗遺憾地‘啊’了聲,目光正欲搜尋,薛見不知想到了什麼,偏頭笑了笑:“這些長明樹上的花燈裏,有一盞是我畫的,你要是能找到,我就賞你樣東西。”

阿棗:“...”夠了,不要再讓我搶女主的戲了!

薛見危險地掖了掖唇角:“你不願意?”

阿棗:“我...可願意了。”

阿棗被薛見逼得,不得不挨個看著長明樹,一邊悄咪咪地留心看哪個姑娘像女主,最好能把這差事還給女主。但是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原書隻說女主‘臉若蓮萼,膚若凝脂’,又沒有給畫像,這也太抽象了,哪怕你寫女主長了個媒婆痣也好啊!

她又左右瞧了許久,還是沒看見哪個姑娘長了張女主臉。雖然薛見站的不近,但是阿棗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神情越來越高深莫測,於是故意挑了目前為止看見的最奇葩的一盞花燈指給薛見:“卑職覺著就是這個。”

為什麼說這盞花燈奇葩呢?羊皮燈麵上畫了一隻雞,雞站在一堆木頭上。為了不搶女主的戲,阿棗拚命抹黑自己的審美。

沒想到薛見唇角挑的更高:“你確定是這幅?”

阿棗肯定地點了點頭,薛見目光泛起柔波:“你猜對了。”

阿棗:“!!!”

這都可以!!!

他撫著下巴琢磨:“該賞你什麼好呢?”他微微一笑:“你猜上麵畫的是什麼?”

“上麵是雞下麵是一堆木頭,是雞...積木?”阿棗給震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喃喃道:“可是,您為什麼要畫一隻雞呢?”

薛見:“...”

他神情又深邃起來:“那是鸞鳳。”

阿棗訥訥道:“底下的是...”

薛見神情淡然:“是瓊樓金闕。”暗合了他的小字,鳳樓。

阿棗道:“可是我怎麼看它都是一隻...”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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