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卻搖了搖頭,又寫到:睦月居是底下人開的。
阿棗笑著道:“我和我們殿下也來過。”她放眼一看,桌子上大半都是她喜歡的菜,更覺著自己和河神太有緣了。
兩人慢慢吃著,河神時不時問一些她的日常生活,阿棗也都小心答了,兩人都吃了有七八分飽,這是有人走到河神身邊耳語了幾句,她識相地起身告辭,才邁出去幾步,又一溜煙跑回來,掏出一方白絹:“方才忘了問,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河神的目光有些奇怪,半晌才提筆寫下河神兩個字。
阿棗心滿意足地揣著小手絹走了。她才出睦月居,看著河堤又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她撞了哪門子邪,總會以各種各樣奇怪的姿勢和書裏的重要劇情人物扯上關係,薛見就不說了,李蘭籍...也不說了,河神竟然是她書局的大老板,人生啊!
她沉思了一會兒才走人,河神一直靠窗的位置凝視她的背影,等她走了才收回目光,不覺笑了笑,掏出阿棗的鴛鴦記隨意翻看了幾眼,眼裏的笑意更加明顯。
他出聲吩咐道:“把長風書局收到我的名下來。”他說完又停頓許久,還是搖頭:“罷了吧。”
中年人一頭霧水,河神又道:“南方水匪之事我會想辦法,如果要去水匪鬧的最凶的那幾條河道運貨,記得多派些好手。“
要是阿棗還在這兒,眼珠子都能驚掉下來。
河神不是無聊耍人之輩,為了不跟阿棗說話特意裝啞巴,原因隻有一個,他不想讓阿棗聽見自己的聲音。
......
阿棗自不知那麼多,回去之後用癡漢臉捧著絹子傻笑許久,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是嘴角含笑。
薛見最近對敦促她習武的熱情十分之高,還特地給她準備了一套寬鬆些的練功服,阿棗本來以為他隻是一時興起,沒想到他還真當回事兒,不覺囧道:“殿下,卑職是文臣,會舞文弄墨就行了,舞刀弄槍不是臣該幹的活啊。”
薛見仍舊把練功服放在她手裏,淡然道:“以後若是遇到刺客了,推你出來給我擋刀,練武之後還能多挨幾下。”
阿棗:“...“我謝您!
她一臉鬱悶換好練功服,學的內容也沒什麼新鮮的,就是紮馬步,紮馬步和...紮馬步。
這身子本來就算不得多好,紮了兩炷香的功夫就大腿哆嗦,渾身直冒虛汗,她伸手擦了擦汗;“殿下,能不能挑下午再練,這也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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